那個印記是那么的明顯,只要是個女人,就能看見。
怎么辦?
難道要被發現了?
這一刻,徐妙玲既緊張,又興奮。
她緊張的是,自己和程竹的曖昧,要被正主發現了。
興奮的是,她終于可以通過別的方式,與程竹在一起了。
“程竹?”
蘇曼卿再次喊了一聲,眼中全是好奇。
程竹則是在“聽”到徐妙玲的話后,用舌頭將嘴唇上的口紅印舔掉,然后緩緩的說道:“我在!”
程竹的聲音中,充滿了低沉和無奈,如果仔細去聽,還能隱隱聽到一絲憤怒。
“你……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比較氣憤而已,這個左陽縣,簡直是沒救了。”
“你別這么說,這是你的家鄉,你來這里不就是為了改造它嗎?等肅清這批毒瘤,換上新的一批人上去,就會好很多了!”
“嗯!”
程竹點點頭,對著徐妙玲說道:“你先在這里休息一個晚上,明天醫生檢查過你的身體后,你再決定是否出院。管虎書記那邊,您需要我去打個招呼嗎?”
程竹是劉青山的學生,背靠劉青山這棵大樹,實際上的權力是很大的,可以和管虎直接對話。
看在劉青山的面子上,管虎不會反對程竹的要求。
可在級別和職位上,他畢竟是管虎和徐妙玲的下屬,代替徐妙玲去打這個電話,與理不合。
徐妙玲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管虎書記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要給他打的話,只需要承認‘錯誤’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千萬不要做!”
“好!”
程竹說罷,扭頭看向了蘇曼卿:“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出來說吧!”
蘇曼卿說完,帶著程竹離開了徐妙玲的病房。
兩人走到樓梯間后,蘇曼卿一臉好奇的看著程竹,有心問一問兩人在里面都說了些什么。
可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要去問這些事情。
她的母親曾經無數次的告訴過她,女人最重要的本事就是:難得糊涂!
她小時候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可在她成長的過程中,見過了太多、太多男女之間的破事。
慢慢的,她也就明白了母親這句話的含義。
知道有些事情,需要信任對方,給對方時間去解決。
貿然的將事情揭開,對誰都不利。
徐妙玲和程竹之間的關系,她早就發現了,只是她不愿意去說而已,她也相信程竹會處理好這層關系。
在她從小接觸到的理念中,她的家庭,是男女主一起對外,相互扶持的合作關系。
愛情……
只是婚姻和家庭中的佐料而已。
而徐妙玲……顯然不是一個成熟的政客。
“我剛剛去找了劉彩霞,將你讓我問的那些問題,都問了一遍,并將岳耀祖的死訊,以及岳博武的死都告訴了她。從她的反應上來看,她和岳耀祖之間的關系,非常的不一般,她對岳耀祖的死,表現的傷心,還時不時的摸著自己的肚子。”
“那東西呢?岳耀祖交給她的東西,是什么?”
蘇曼卿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岳耀祖留了東西給她的?”
“這個問題重要嗎?”
“很重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