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跟著他的時候,從未見過他如此的失態。
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吳書記,程竹提到這本私賬的意思,是要讓我們每年給牛山鎮打一筆錢!”
“牛山鎮?那是什么地方?”
“是程竹的家鄉,左陽縣下面的一個小鄉鎮!”
“曹!還是個有情有義的家伙。”
吳父不屑的冷笑一聲,思索片刻后緩緩的說道:“這樣吧!你去試探一下他知道多少事情,如果知道的夠多,就答應他!”
“不管多少錢,都答應他嗎?”
“對!”
聽到這話,六姐的心里就有了譜:“那關于私賬的事情,您能告訴我多少,畢竟,我要去判斷程竹的底!”
“我不能說,你自己去判斷。”
不能說,那就是主人這邊并不想透露關于私賬的任何消息。
“好!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所謂知道,就是答應程竹的任何要求。
反正主人都沒告訴她自己要注意什么,即便是誆了她,她也得認命。
“還有,我不管你付出什么樣的條件,你都不能讓程竹去查左陽礦,記住了嗎?”
“明白!”
任何條件?
六姐苦笑連連,所謂任何條件,不就是讓她將自己貢獻出去,將自己手下的人也貢獻出去。
男人嘛!
酒色財氣,總要占幾樣的。
而色,是正常男人永遠無法躲過去的一個坎。
重新回到房間后,六姐臉上那標志性的笑容便重新出現在了撐住的臉上。
“程書記,我們來重新商量一下咱們的交……”
六姐連交易的“易”字都沒說出口,就看到程竹大大方方的將一個錄音筆放在了她的面前。
而且,這只錄音筆,還是打開的狀態。
“程書記,您這是什么意思?”
“看不懂嗎?錄音筆啊,我說了,你再回來就不是剛剛那個價了!”
“您可以漲價,我也可以接受,可您這……”
程竹輕輕一笑:“你以為我口中的漲價,是加錢嗎?你太不了解你自己的份量,也不了解那本私賬的份量。”
“你……”
六姐看著錄音筆,口中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程竹輕輕一笑:“不用緊張,這支筆里的內容,不一定會出現在領導的桌案上!”
“那您能不能將它撤了!”
“撤了?”
程竹輕輕一笑:“給我個理由?”
“您拿著這東西,我沒辦法和您好好的聊天啊!”
“那是你的事情,你只要知道,你若是現在不和我說,我立馬帶著人去左陽礦,開始調查相關的賬目。你若是現在和我好好聊聊,說不定……”
程竹的臉上泛起一絲壞笑:“說不定我還可以放左陽礦一馬。”
六姐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錄音筆,又看了程竹一眼:“你到底要怎樣?”
程竹一把將其抱住,左手按住了她的額頭,頂在了自己的頭上。
“我要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