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差錢。”
“你差不差錢我這里也沒有,而且,我現在很想報警。”
男人剛準備起身走人,張鈺凝和姚云舒這時候走過來攔住男人:“買這個藥的用途是什么?我們現在很難不對你產生懷疑。”
“你們有什么資格問我這個問題?”
姚云舒拿出證件:“就憑這個,你現在走不了了,老老實實坐下回答我們的問題,否則我們有權利對你動手。”
看男人還是要走,二人直接拿出手槍:“你再動一下,死。”
男人這才舉起手,坐回沙發上:“沒想到這個藥店里還臥虎藏龍啊。”
“你為什么買這種蒙汗藥?”
“迷人。”
“什么人?”
“一個女人,我想把她迷暈,然后帶回家。”
秋杰華在一旁笑了一聲:“癡漢啊,帶回家軟禁起來給你生兒育女?”
“是。”
張鈺凝這時候問到:“你干過多少次這種事?窩點在哪?”
“第一次。”
“你感覺我們會信么?帶我們去你的窩點,我們要進行檢查。”
看男人無動于衷,秋杰華去后面藥架子上開始拿藥:“簡單,不就是審訊么,我這就給他做幾個藥,你放心,這藥吃下去你不會立馬死掉,而是會每天都遭受一遍肝腸寸斷的滋味,每天腸子絞痛,渾身使不上力氣,渾身肌肉酸疼,站不起身走不了路,然后在痛苦中被折磨死。”
男人只是笑了一聲:“你感覺我會怕死么?”
突然,從男人身上爆發出一股殺氣,其中帶著一種獨特的氣,氣息四散開,店里養的花草瞬間枯萎。
秋杰華也同時釋放氣息,將男人身上的這股氣壓下去:“你是什么人?”
那男人一愣:“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是什么人?”
張鈺凝見狀直接拿出子午鴛鴦鉞:“煉氣師?不對,煉氣師身上的氣不會這么恐怖。”
“這是常年和尸體打交道滋養出來的尸氣,老哥,你是養尸人還是什么?”
“養尸人啊,好久沒聽到別人這么稱呼我了。”
脫掉衣服,露出自己的胳膊,上面的血管已經全都成了黑色的。
“你要這個藥做什么?”
“你就是前段時間在京都城和秦家的高武比拼的人吧?”
“是。”
“我帶你們去我的地方,還希望你們不要太過介意。”
來到外面,走到街道盡頭,上了一輛面包車,三人也跟著一起坐上去,一路往山里開去。
路上,張鈺凝問到:“我那時候每天都和尸體打招呼,為什么我沒有沾染尸氣?”
“你只是短暫接觸,他是每天和尸體生活在一起,沒有可比性。”
大約四十幾分鐘,越過山溝,來到一個木屋前面,木屋看上去不大,大約七十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