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鮮血從切口處流出來,警員仍然沒有喊出聲,但是緊咬的牙關和滿頭的汗水還是暴露了他的痛感。
張鈺凝拿著針線和藥過來:“怎么樣?”
“彈片取出來了,還得進行消炎,之后才能縫合傷口。”
“拿過來了。”
打開一瓶碘伏:“忍著點,有點疼。”
“好。”
倒上去之后,秋杰華立馬開始縫合傷口,包扎。
處理完警員再把周圍的血跡弄干凈,扶著警員坐在沙發上,夾起彈片研究起來:“ak怎么用這種子彈?”
張鈺凝也觀察了一下:“看樣子全是外行,應該是受人指示在這里進行制毒販毒的。”
警員咬著牙擦著汗:“沒錯,他們都是從渝城過來的,幕后老大應該還躲在渝城,我們現在只是處理了晉省臨都市的制毒分子。”
“渝城那邊讓渝城的警員去處理吧,你們做得很好,辛苦你們了。”
“你們二位究竟是...”
“龍國陸軍,他是71集團軍的一位副團職中校,我是中部戰區龍央軍委的副軍職大校。”
那男人顧不上腿疼站起身敬禮:“中校同志,首長。”
“不用,警員,好好休息吧,等會你的人就到了。”
十幾分鐘過后,兩輛警車來到濟世藥店門口,隊長和幾名警員進來:“中校同志。”
“嗯?你們來了,人好了,半個月后去醫院拆繃帶和線,這半個月他不能出任務了。”
“隊長,我沒事。”
“聽醫生的話吧,你是,秋杰華?你怎么從軍了?我可沒聽說過你是軍人啊。”
那名警員介紹到:“秋杰華,陸軍71集團軍的副團職中校,張首長,龍央副軍職大校。”
“首長!”
“不用這么客氣,把人帶回去吧。”
張鈺凝拿起兩把步槍走到后院,秋杰華還在藥店,坐在沙發上:“隊長,沒必要,我就是個醫生,把他帶回去靜養吧,我這里已經沒事了。”
“好,謝謝醫生。”
一隊人走后,張鈺凝從后院回到藥店:“真是麻煩,出去玩玩都能碰到這種事。”
“哈哈,我們這算不算搶了這些警察的功勛啊?”
“不算,主要功勛還是人家緝毒警隊的,我們只是屬于幫忙,會加一點功勛。”
“明白,鈺凝,我特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拿槍打仗還是喜歡在辦公室指揮別人打仗還是喜歡解剖尸體?”
“我個人來說喜歡解剖,哈哈~解剖是我自己學的,從軍從政是家里需要,國家需要,你呢?醫生?功夫高手?”
“嗯~以前小時候呢,我喜歡音樂和寫故事,后來拜師之后學會了中醫功夫,自己開店之后有了自己的職責和目標,那就是將醫術發揚光大,現在又參軍,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