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藥店的秋杰華頓時忍不住了,拿出羽翼劍:“特么的活畜生啊,打跑老婆還賣女兒,這戶人家買了女孩還虐待,我特么!”
張鈺凝叫住他:“交給警察處理,別動用私刑。”
打個電話,幾分鐘之后過來一輛警車,下來兩個警察,三人給警察說了事情的經過,再給警察看了照片,看警察猶豫了一會不行動,張鈺凝直接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哎,首長,不是我們不想處理,是我們處理不了。”
“怎么回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小女孩叫單(shan)彩瑛,今年七歲,在我們這里還挺出名的,她爸叫單季,單季家在農村,父母靠種地為生,而單季從小就是個偷雞摸狗的人,小學都沒上完就輟學了,然后就四處當混混偷東西,進過不少次少管所,幸虧有他爸媽養他,八年前,娶了個老婆,他才安分了一年,一年后,他爸媽出了意外,他又變成了以前的樣子抽喝嫖賭,幾個月敗光了家產,又成了無業青年,他老婆在廠里上班,下了班回到家還得做飯養家,惹得單季不開心了就是一頓暴打,我們經常去他家調解,但是每次都是家庭矛盾,不讓我們插手,從五年前開始,單季就開始賣女兒,我們也去過,每次去都說是他們要出門,把女兒帶過去讓他們養幾天,我們也沒有證據,沒辦法抓人,哎。”
“我們聽單彩瑛的描述,好像是幾天前,她媽失蹤,她被她爸賣給一戶人家,那戶人家把她關到屋子里不給吃不給喝,她打破玻璃逃出來一路走到這里的。”
“邱葉藝失蹤了?”
秋杰華一愣:“她媽和我同姓啊?”
“不是,你是春秋的秋,她媽是一個丘一個耳朵旁,不一樣,那我們現在接到報警就是你們幫女孩報警,有人虐待兒童以及邱葉藝失蹤吧。”
“行,你們看著辦。”
“我們這就上報總部找人,他家在郭爾村,你們也可以去調查一下。”
三人立馬上車往郭爾村行駛過去,半個小時之后,來到村子里,找到一戶門最破的人家,秋杰華直接踹開門走進去,看到里面一個比較胖的男人在院子里,架了一口鍋,里面煮著狗肉,旁邊還有狗的皮,頭。
“你們是誰?”
秋杰華直接一腳踢過去,把他踢到墻角。
走進屋子里,感覺像是幾年沒有打掃一樣,衣柜里找到一件女人的內衣,出了門,看到張鈺凝和姚云舒拿著地上的木棍在抽打這個單季。
“衣服拿到了,走吧。”
剛來到村口就看到幾輛警車過來,車里下來巡邏犬,秋杰華拿著邱葉藝的內衣走過去:“這是她的衣服。”
“辛苦你們了。”
警員拿上衣服給所有的警犬聞了一下,警犬立馬沖出去。
一眾警員和秋杰華三人追上去,來到一片農田,開始刨坑。
他們也意識到什么,開始徒手往下挖,大約一米左右,挖到一個木板。
把木板拋上來,就是六塊不到一厘米的木板,被釘子給釘起來了。
秋杰華直接上手撕開木板,看到一個女人躺在里面,附耳上去,聽到還有微弱的心跳聲:“還活著,送醫院,你們墊付一下醫藥費和住院費,明天來藥店,我給報銷。”
“好。”
秋杰華三人則是跟著一起來到警局,看到單季已經被關押在審問室里。
張鈺凝拿出證件給兩個詢問的警察看了一眼:“把監控關了,拿兩根警用甩棍。”
兩個警員剛開始很抗拒,但是看到張鈺凝的證件只好出去:“是,首長,他還不能死...”
“心里有數。”
倆警察出去把棍子拿進來,監控移到審問人員這邊。
張鈺凝和姚云舒打開籠子的鐵門走進去,單季這時候才緊張起來:“你們要干什么?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告訴你們,你們敢打我...”
“法治社會,你特么也好意思說法治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