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晉省臨都市已經來到了下午三點,把六人送到藥店換衣服,再回到酒吧,都穿上自己平常穿的休閑服,酒吧一層坐了一會,六點左右一起去外面吃飯慶功,七點回到酒吧二樓,開了一個包間。
七名穿著黑色衣裙,穿著黑絲,帶著兔耳頭飾的送酒女郎端著果盤,酒水飲料來到包間,這一幕,瞬間吸引了秋杰華的眼光:“我靠,哥,品味可以啊,這么多美女~”
“鈺凝在這呢你還敢亂說話?不怕鈺凝給你嘴里噻一顆手雷啊?”
“切,看看而已,我心里只有鈺凝一人。”
吃著水果喝著酒,唱著歌,一直玩到十一點左右才散場,各回各家,陷入安眠。
第二天也終于回歸了往常的生活,只是藥店里多了一個新的學徒,早上六人一起去長跑,去山里采藥,狼嘯突擊隊的九名隊員則是扛著杠鈴在市區進行長跑訓練,下午洛瀟和鄧詩涵去酒吧幫忙開店,藥店里四人開藥店,兩位美女看書,朱立偉去后院練拳,秋杰華在門口躺著曬太陽。
“醫生?”
門口,走過來一個女人:“大夫?”
“嗯?有事么?”
“來看看身子,醫院的婦科大夫推薦我來這里抓藥。”
看向女人手里的袋子,是醫院拿出來的彩照和病癥單。
“我看一下你的資料,什么病啊要來找我的?進來休息一下吧。”
搬著躺椅走進藥店,打開袋子,兩個美女也過來研究:“子宮肌瘤?才二十三就有子宮肌瘤了?”
張鈺凝問到:“你在醫院做過剔除手術了,現在還有病根沒有去除,你來看中醫是想想辦法除掉病根,防止以后再次發作吧?”
“嗯,是的,也是醫院里的婦科大夫推薦我來的。”
“你說的是他姐吧,秋杰華,你姐叫過來的病人。”
“明白,不賺她錢,子宮肌瘤啊,來,考考你們,這在我們中醫里叫什么。”
兩個美女同時說道:“癥瘕。”
“嗯,沒錯,癥瘕,按照我們的理論,這是怎么形成的?”
張鈺凝解釋:“臟腑失調,氣血造成了堵塞,淤血在體內結成了癥瘕,或許是肝氣郁結,或許是房事不節,氣大傷肝,或許是飲食不潔,損傷了脾胃,濕氣內停,或許是經期過后余血為盡,感染濕熱毒。”
“理論不錯,那她屬于哪種?”
“具體情況需要把脈了,先得看看肝臟和脾的情況,如果不是肝臟和脾的話就得檢查別的地方。”
“作為中醫最重要的還是望聞問切,這位病人交給你們診斷了。”
張鈺凝過去拿出手枕:“美女,我給你把脈診斷一下吧。”
女人也猶豫了:“好,他,他是?”
“他是我們的老師,沒看出來吧。”
“確實沒想到,我還以為他是你們的學生呢。”
兩個女人都上手把脈診斷,片刻后,二人都說道:“脾胃出問題了。”
秋杰華伸出手:“美女,我看一下。”
“嗯,好,你還是個稱職的老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