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杰華嘆氣說到:“現在醫學很發達,修補一下那里不是難事,如果修補過更能說的通了,這位女士打胎多次,又多次修補那層膜,現在子宮已經~直接說吧,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
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女人:“醫生,醫生說的是真的么?”
女人也羞愧的低下頭:“老公,你聽我解釋,我真沒有~”
“你結婚之前,到底有過多少個男人?打過多少次?”
女人搖著頭開始流淚哭泣:“老公,我,我沒有,我不是那種~”
“滾。”
男人起身一把甩開女人的手深呼吸著,剛打算一巴掌打過去,姚云舒瞬間拿出槍和證件:“這位先生,什么事情都可以和平解決,如果動手打人,我有權利逮捕你。”
男人冷靜了一下,回去坐在沙發上,許久之后說到:“回去離婚。”
轉身離開藥店,秋杰華搖著頭看著椅子上的女人:“美女,我不知道你以前干過什么,但是,以后別坑這種老實人了,老實人一但爆發出來,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呢。”
女人這時也不裝了,擦干凈眼淚冷眼看著秋杰華:“我謝謝你,好不容易結了婚還讓你給攪和了,你可真是善人啊。”
提著包轉身離開。
秋杰華無奈的看著他們的背影:“這關我屁事啊,我特么就是一個醫生,我盡到了我的職責,還讓我怎么辦啊。”
張鈺凝提醒道:“說話也是講究藝術的,所謂的語言藝術,你還有的學呢。”
休息一會,時間也來到晚上七點多,朱立偉和姚云舒收拾了一下東西就一起回到小區,留下秋杰華和張鈺凝二人在店里打游戲。
晚飯也是打電話讓街上的面館送了兩碗面。
十點左右,二人剛回到西側臥室,換上睡衣,就察覺到外面多了三個普通人的氣息。
秋杰華笑了一聲:“怎么樣,我沒說錯吧,他晚上真敢來燒我的藥店。”
“那你打算怎么處理?”
二人一起來到院子里,跳到房頂,看到外面有三個小伙子,一人手里拿著一個啤酒瓶子,瓶子里有濃郁的汽油味,為首的正是白天來這里看病的段彬。
段彬直接扔出手里的汽油瓶砸到墻上,瓶子破碎,汽油灑的滿墻都是,其他兩個男生也扔出手,秋杰華這時候才下去,伸手接住兩個啤酒瓶,張鈺凝也迅速出現在三人身后,三人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點穴對普通人有用,但是對橫練筋骨的人用處就小了很多啊。”
“哎,你都說了橫練筋骨,就是能憑借自身的力量打破筋脈和穴道的限制,自然就沒用了,但是普通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對力和氣的掌握基本上為零。”
張鈺凝這時候也打電話給京都城的公安局局長,說有人縱火燒店。
藥店大門打開,把三個年輕人抬到藥店里,用手銬銬住三人的手,兩瓶汽油擺放在桌子上:“你們仨膽子夠大的啊,縱火,制作燃燒瓶,知道我們是什么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