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夜,第二天七點左右起床,秋杰華在衣柜里找出一身黑色的短袖,寬松的短褲,張鈺凝穿上一件藍色的短袖,一件超短的牛仔褲,露出大白腿。
張鈺凝看了一眼秋杰華說道:“真不愧是年輕人。”
“怎么了?”
示意讓秋杰華看看下面,此時,帳篷已經完全撐起來了...
“你們女人每個月都有大姨媽來看你們,我們男人每天都有陳伯來光顧。”
運氣將這股火氣壓下去:“我是不是不適合穿短褲啊。”
“愛穿啥穿啥唄。”
來到一樓,看到姬芯蘞正在收拾鍋碗瓢盆。
“呦,二位,起得挺早啊。”
“睡不了懶覺了,哎~老了~沒有困意了~”
來到廚房吃他們早上剩下的早餐,胡辣湯,油條,包子。
吃完飯來到藥店,到倉庫背起背簍,一起跑步上山,采藥。
十點多點回到藥店里收拾藥材。
剛收拾好坐在藥店的沙發上,對面梁叔就走進來,嘴角流著血,扶著墻,看上去很虛弱的樣子。
秋杰華急忙上前扶著梁叔坐在沙發上:“叔,你這是什么情況?”
看梁叔暈過去,二人一起過來檢查身體表面有沒有損傷,把脈檢查有沒有內傷。
“這是被打的五臟六腑都錯位了啊。”
“得去醫院吧?”
“不用,針灸恢復筋脈就可以,只要筋脈不亂,五臟六腑就會自己歸位的。”
扶著梁叔走到后院,扶到床上,脫掉上衣和褲子,只留著一個內褲,拿出三個盒子,開始給全身上下不同的穴位扎針,九十根,全都刺進去。
又熬了補血補氣的藥材,半個小時后拔了針,又過十分鐘,梁叔才從臥室里走出來,扶著胸口:“小秋,鈺凝,謝謝你們了。”
“這里有藥,叔,趕緊把藥喝了吧。”
過來喝完藥,躺在沙發的靠背上閉上眼睛:“真特么晦氣啊。”
“你這是咋地了?”
“碰到硬茬子了,不知道從哪里來了一個臭道士,這傻逼特么的靠吃人吞噬魂魄修行功法,我與他大戰一夜,沒打過,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特么的,等老子搖人,非得把這臭道士的皮給他拔下來。”
說著,就準備打電話。
秋杰華和張鈺凝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點頭:“叔,這道士現在在哪?”
“你們要干啥?”
“我們是軍人,有人殺人吃人,我們肯定要管。”
“城西的一個深溝窯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