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打擾了,還是謝謝你們。”
要走的時候張鈺凝提醒道:“私生活要干凈一點,你的煩惱來自于你害怕你老公發現你干的那些破事,記住一句話,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謝謝。”
女人走后,張鈺凝無奈的搖頭:“哎,女人啊,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一但有了那種癮,就注定干凈不了了。”
“人生在世,快樂二字,只要人家快樂了,管他呢,愛干啥干啥,反正和我們沒有半毛錢關系。”
“快樂啊,唐韻,你的快樂是什么?”
“嗯~喝酒,除了喝酒再沒什么事能讓我開心了,你呢?”
“看到龍國的民眾過得幸福,我就很開心,杰華呢?”
“身邊有你們陪著我,不嫌棄我,認可我,我就開心。”
“呦呦呦,看給你可憐的,杰華,你還在為上學時期所受到的傷害而自卑啊?”
“也不算是自卑吧,是他們讓我看到了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又有一對中年夫妻走進藥店,手里還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兩瓶茅臺,一條中華煙,還有牛奶什么的,一共六樣。
“請問,秋先生在這里么?”
秋杰華抬頭看著這對夫妻:“好眼熟,我們在哪見過?”
男人立馬上來賠笑:“哎呀,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凡易的父親。”
“凡易?不認識,你有什么事么?”
奇正提醒道:“凡易是我之前的同學,因為涉黑被抓進去了。”
“哦~想起來了,之前聯合黑幫的人欺負你了是吧?那你是那個黑社會小子的爹啊,嘶~稍等,我先報個警。”
“別別別,秋先生,我,我是來賠罪的。”
把酒放在茶幾上,看到袋子里只有一瓶酒,旁邊放了一厚摞的現金,少說有十萬。
“這是什么意思?”
“秋先生,你看,我兒子現在還在里面呢。”
張鈺凝過去插話:“你兒子涉黑,人證物證俱全,他也親自承認了,還有什么好說的?你想讓我們去監獄里把你兒子撈出來?憑什么?”
“我們的孩子我們太了解,他不可能真的涉黑...”
“是不是真的,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是他,他已經承認了,這沒什么好說的,請走吧,黑社會的錢,我們不敢收。”
婦女直接跪下哭起來:“秋先生,張小姐,我知道,是我們孩子欺負了這位女同學,現在孩子已經認識到錯誤了,求你們放過他吧,他還小,不懂事...”
秋杰華打著哈欠:“不懂事啊,我十六歲的時候已經行醫多年了,我媳婦十六歲已經是軍人了,奇正現在也是一個中醫,為什么你們孩子不懂事?家長教的?那你們把孩子教成這樣了,能怪誰呢?”
“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們,對不起孩子,秋先生,有什么錯,讓我一個人承受吧,我愿意替孩子坐牢,他還小,他的前途還很長...”
張鈺凝冷笑道:“一個混黑社會的能有什么前途?麻煩你們趕緊走吧,不然,我們就要讓警察來了,順便檢查一下你們哪來的這么多錢,你們已經被限制高消費了,還買這么好的煙酒,著實可疑啊。”
男人將目光落在奇正身上,過去跪下:“奇同學,還請你們念著你們同學情誼的份上,幫我們求一下秋先生吧。”
奇正也是心一軟:“杰華哥...”
“奇正,作為一個中醫,有善心是好事,但是這種善心只能針對病人,并且是值得我們救的病人。”
“他們...太...”
“可憐?他們值得你去可憐么?忘了自己當初被欺負的事了?這位先生,青春期的男孩子,怎么欺負異性,還用我們過多的給你講解么?當初你們孩子欺負奇正和奇明的時候,他們就不可憐了?想讓我救你們兒子,可以,一個條件,奇正和奇明的奶奶走了,你們能復活他奶奶,我就救你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