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凝拿出特質步槍,對著秋杰華的腦袋就是一槍:“在特么犯傻,下次我附著電技氣丹打你。”
“我可是你親老公,你真就直接打啊?”
“切,還親老公,公公還差不多,今天晚上我就給你割了。”
“把我割了,誰伺候你啊。”
“我不需要。”
正打趣這,來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操著一口不怎么流利的龍國話問到:“請問有醫生么?”
張鈺凝捏了一下秋杰華的后腰:“你三年別碰我了。”
過去接單病人:“我是這里的醫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忙的嗎?”
“醫生,我頭疼,有風寒,好多天了好不了,能給看看么。”
“請來這邊坐。”
讓女人過去坐在前臺前面的椅子上,張鈺凝去后面,拿出手診:“把手放上面。”
把脈片刻之后說到:“你的身體沒大礙,就是小感冒。”
“醫生,我這都五六天了,一直好不了,需不需要喝藥啊。”
“是藥三分毒,我還是不推薦喝藥的。”
秋杰華說到:“你就是簡單的風寒,普通風寒感冒七天也就好了,你回去多喝熱水就行,不用花那冤枉錢買藥。”
“好,謝謝,多喝熱水就可以是么?那多少錢?”
“不用,給錢就不用了,多注意身體就可以。”
“好,謝謝你們。”
送走病人,秋杰華感嘆:“哎,沒想到我們這破地方也有外國人來打工了。”
“說不定就是來出差來玩的,這里打工,有什么好干的啊。”
剛休息一會,紙扎店的老板娘著急忙慌的跑過來了:“杰華,你快來一趟吧,我們遇到事了。”
“咋了,嬸子,我爺出事了?”
說這,急忙起身去前臺后面,老板娘說這:“不是,沒人出事,是遇到事了,哎,前段時間我和你叔不是弄了個紙活廠么,這場子正打地基呢,就來了一伙人,說要買那塊地,我們不賣,他們就一直來找事,報警幾次了都不夠用,哎。”
“嚇死我了,還以為啥事呢,走吧,去看看。”
二人一起換上出門的便裝,跟著紙扎店老板娘上了面包車,一路往東。
大約十幾分鐘,來到一片正在建造的廠房地區,屬于郊外了,現在已經打好地基了,外面被鐵皮圍起來,來了不少人在鬧事,里面的工人也拿著錘子鐵鍬榔頭對峙。
三人下了車,急忙上來摻和:“叔,咋回事啊?”
紙扎店老板猛咂一口煙:“杰華來了,杰華,能幫忙處理一下這群畜生不?”
“不是,這啥情況啊?”
“這幫人要把我這個地方買下來,說給二百萬買,我不賣,他們就天天來鬧事,還說讓我開不了工,說上面有人,還有打手。”
張鈺凝頓時樂出聲了:“什么什么?上面有人?”
打量一下對方領頭的男人:“來來來,你告我,你上面的人是誰?”
“知道臨都市徐靜涵徐老板么?我告你,今天這塊地拿不下來,徐老板可要親自來找事了,徐老板現在能把生意做這么大你以為是怎么來的?那
紙扎店老板皺著眉頭嘆氣:“哎…我這好不容易看中一塊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