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有些暈眩的腦門,江流撐起坐直了自己的身體,眼睛有些迷亂的觀察了一下自己所處,仔細回憶昨晚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結識了一個叫做田柒還是田雞的兄弟,兩人談天說地,又聊人生又聊理想,當真有趣,只是后來自己怎么來到這個床上的來著?
想了片刻仍沒有頭緒的江流運起清凈咒,用靈氣把酒氣蕩出去之后恢復了些精神,門外侍候的人聽見里面的聲響,兩個小姑娘打開房門抬著洗漱的東西進來便要服侍江公子。
江流擺了擺手讓她們出去,他并不習慣這番陣仗,實際上他感覺還不如自己擰干毛巾隨便擦擦來的爽快。
可轉念一想自己就是來江陵城體驗一把富家闊少生活,江流咧開嘴笑得如同一只流浪的老狗,又把兩個小姑娘喊了回來,安安心心坐到了椅子上。
小姑娘輕笑一下,幫江公子用擰好的熱毛巾敷在臉上,指尖有模有樣的給他按摩起腦袋,江流非常舒爽的享受著小女仆服侍,搭攏在椅子上的手臂若有若無的蹭著小女仆翹臀,這副姿態當真很闊少很富家,就差**的發出哼哼了。
而這時柒柒正好走進他的房間,看見他那副雙手敞開端坐魚臺接受服侍的姿態。
毛巾從他臉上拿開后江流滿臉享受睜開眼,發覺門口站著好一個俊俏青年郎,再回憶似乎昨夜那小老弟也是一席白衣。
天是天黑,酒是酒醉,江流此刻還真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眼珠轉了一下他試探問道“田雞兄弟?”
柒柒臉上掛出必要時能將就出現的微笑,手中折扇輕扇風度翩翩走到桌前坐好“江公子真是好酒量。”
江流臉上一紅,理論上修仙者的酒量真的是無上限,君不見師兄醉如蟹行也能用靈氣逼迫酒氣揮散離體,然后帶江流高空醉駕而歸還未引起注意,但昨晚江流難得除了自家師門的三位大佬有個聊伴所以也沒有采用那種作弊手段,不曾想等他恢復神智已經到了今早。
“酒逢知己千杯少,田兄弟就不要取笑我了。”江流也是個臉皮厚實之人,當然不會在意柒柒的小玩笑。
柒柒皮笑肉不笑盯著江流,吩咐小姑娘去取一壇酒,她覺得有的人還是灌醉了比較順眼,醉酒的人總在胡言亂語,但對面這個江公子卻是一副不醉酒就惹人生厭的樣子。
江流連忙擺手認慫,雖已用靈氣將昨天的酒氣蕩清不少,但老頭留下那些酒可不是凡間果物釀造,那酒意沒有那么容易驅散。
柒柒招呼服侍的姑娘將門窗打開透透氣,再上些小食,繼續問起昨天某人徹底斷片瘋言瘋語之前的“冒險者江流”傳。
她饒有興致繼續昨天那些未盡的話題,問到“昨晚你說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什么?”
江流此刻已經恢復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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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眼珠轉了一下試探的問道“有一群藍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