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
周凌站在曹鯤的面前,面帶悲色的匯報傷亡:“將軍,此戰羽林軍士陣亡五十七人,重傷十二人,輕傷二百零七人。”
他的聲音中透露著深深的痛惜,每一個數字都像是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
曹鯤顯得異常平靜,目光掃過一眾軍士,淡淡地開口:“陣亡軍士就地掩埋,重傷軍士找就近的村鎮安置休養,撫恤加倍發放。”
周凌拱手道:“諾!”
曹鯤的目光轉向巴四海,眼神中透出一絲殺氣:“說說吧,是誰指使你們來殺本座的?”
巴四海被曹鯤的氣勢所迫,不禁打了個寒戰,硬著頭皮答道:“不敢欺瞞將軍,沒有人指使。”
曹鯤冷笑一聲:“沒人指使?那你們是自發的?笑話!蛇無頭不行,那說說吧,是誰牽的頭。”
巴四海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道:“這……是雍北四虎的老大喬遠天聯絡的我們,號召我們為民除……”
“為民除害?”
曹鯤打斷了巴四海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一個為民除害,你們都是正義之士,勇氣可嘉,就是武功太差了,著實有些不知死活。”
忽然,衛志平出聲道:“稟將軍,屬下倒是想起一件事,屬下曾聽聞楊盛與喬遠天是結義兄弟,楊盛對喬遠天有救命之恩,或許,喬遠天是為了替他的義兄報仇,所以才聯絡了雍州武林的高手來刺殺大人。”
李白云聞言,滿是憤慨的附和:“我也有耳聞,原來如此,我等是被喬遠天這個畜生利用了,他真是該死!”
曹鯤的臉色愈發冰冷,殺氣騰騰地開口:“好一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可惜,他選錯了對手,巴四海、李白云、彭景,本座給你們三個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將喬遠天和所有參與刺殺之人的父母兒女、兄弟姐妹、至交親朋,全部殺掉,斬草除根,一個不留,本座要讓所有人知道,觸怒本座的下場。”
此言一出,巴四海、李白云、彭景三人遍體生寒,滿臉慶幸地拱手道:“諾!”
曹鯤扭頭看向白龍,冷聲道:“你從旁監督,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白龍的眼神森然道:“謹遵主人之命!”
高松濤見狀,心中雖覺不忍,但也明白這是喬遠天等人自己犯下的過錯,終究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
他嘆了口氣,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隊伍休整之后,快馬加鞭,連夜疾馳,終于回到了廣平城。
周凌率軍回營,曹鯤則帶著面色清冷的章若云,進入了一座巍峨壯觀、富麗堂皇、遼闊豪奢的府邸。
在享受這方面,曹鯤從來不講究。
要住就要住豪宅,要吃就要吃珍饈美味,要睡就要睡……
府邸之內,雕梁畫棟,金碧輝煌,每一處都透露著富貴二字。
“陪我沐浴。”
曹鯤拉著章若云進入浴室。
只見浴室之內,熱氣蒸騰,霧氣氤氳,宛若仙境。
章若云如遭雷擊,驚慌的掙扎:“你要做什么?”
曹鯤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目光在章若云身上游走,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話語中充滿了挑逗和戲謔:“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嗎?”
章若云憤怒地瞪視著曹鯤,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你怎能如此輕薄于我!”
曹鯤理所當然的笑道:“你是我的侍妾,做這些難道不是你的本分嗎?好了,不要害羞了,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快些開始吧。”
章若云氣憤地后退幾步,她的臉色總算不是那么清冷了,眼眶通紅,一臉決絕的搖著頭:“我不!我寧死不從!你要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就咬舌自盡!”
“放肆!”
曹鯤的臉色一沉,勃然大怒,一把抓住章若云的左臂,將她拉入懷中。
“區區侍妾安敢忤逆于我!”
曹鯤眼神兇戾的盯著章若云的眼睛,仿佛要將她撕碎一般:“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在我這里,我的話就是天條,你只能遵守,不能違背。”
章若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她掙扎著,但無濟于事。
曹鯤的力量如同山岳一般,壓著她,讓她無法掙脫。
“進去!”
“啊……”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