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
皇宮
養心殿內
曹蛟滿臉不甘地跪在地上,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倔強:“圣上!那些人都給姬桂納過稅交過糧,還給姬桂當兵,他們都是亂民反賊,我殺了他們也是為圣上掃除一些隱患。”
曹鯤聽到曹蛟的話,頓時怒目圓睜,大罵道:“放屁!你殺良冒功還振振有詞!朕讓你去平叛,你去干什么了?趁機劫掠,修煉魔功,你是拿朕的子民,滿足你的私欲!你大膽!”
曹鯤的聲音如雷霆般在殿內炸響,震得曹蛟心頭一顫。
曹鯤站起身來,眼神如刀,殺氣森然道:“朕告訴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那些百姓都是朕的私產!朕給你權力,是讓你為朕殺敵,而不是讓你肆意妄為,殘害百姓。”
“朕給你的你才能要,朕不給的,你不能搶!”
曹鯤的話語飽含殺氣,每一個字都仿佛是一把重錘,敲在曹蛟的心上。
曹蛟臉色大變,原本那股倔強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畏懼。
他連忙低下頭,額頭緊貼地面,聲音顫抖地說道:“圣上息怒!臣知錯!臣知錯了!臣再也不敢了!”
曹鯤眼神陰沉地看著曹蛟,冷聲道:“看著父親的面子上,朕不殺你,但也不會輕饒了你!你不是喜歡殺人嗎?從即日起,削去爵位,到京兆尹當個劊子手。”
“記住了,朕讓你抓狗,你就不能捉雞,再有下次,朕也不殺你,朕把你做成人彘,讓你一天一天的老死。”
曹蛟嚇得遍體生寒,臉色慘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聲音帶著哭腔說道:“臣遵旨!臣謹記圣上教誨!”
曹鯤一臉厭煩地揮了揮手,說道:“滾吧!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
曹蛟如獲大赦,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地退出了養心殿,背影狼狽不堪,仿佛一只喪家之犬。
曹蛟回到府中,一頭鉆進被子里,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感到一絲安全。
他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曹鯤的話,恐懼和悔恨交織在一起,讓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連三天,臥病在床,噩夢纏身,渾身無力。
第四天,曹豕帶著千年人參前來探望曹蛟。
曹豕走進曹蛟的房間,看到曹蛟那副憔悴的模樣,不禁嘆了口氣,說道:“五哥,你真不該犯這樣的錯誤。”
曹蛟躺在床上,聽到曹豕的話,心中一陣委屈,坐起身來,不忿道:“我不就是殺了一些賤民嗎?圣上殺的人少嗎?我們是魔道,殺人煉器天經地義,殺良冒功,哪個將軍沒干過?大家都這么干,我就不能干!”
曹豕走到床邊坐下,看著曹蛟,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啊,看來還是沒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錯。”
“你犯的錯不是殺人煉器,而是自作主張,勾結校事府,欺瞞圣上!”
“你犯的是欺君大罪!是要殺頭的!”
曹豕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深知曹蛟這次的錯誤有多么嚴重。
曹蛟聽了曹豕的話,頓時啞口無言。
他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他確實有些得意忘形。
他勾結校事府,以為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在平叛的過程中大撈一筆,卻沒想到落得如此下場。
曹豕繼續勸道:“圣上是圣上,已經今非昔比,圣上是大魏之主,九五至尊,江山和百姓都是圣上的,五哥!圣上是君,我們是臣,你千萬不能忘,要不然,下一次父親的面子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