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車上,除了溫初心和陸臨,還有趙又香。
“我說初心,那嫁妝干嘛不要,到手都是你和陸臨的。平時覺得你挺聰明的,怎么就在關鍵的時候犯蠢了。”
趙又香不悅地說道,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滿。
“媽我……”
“我們陸家娶的兒媳婦,竟然沒有一點嫁妝。傳出去丟人的不僅是你,還有我們陸家的臉面。敢情你這是用我們陸家的臉做人情了,以后你要分清楚,誰才是你的家人。”
趙又香生氣地說著,要不是今天是大喜日子,真想好好教育她。
溫初心什么時候被人這么罵過,心中怒氣沖沖,又不能直接發作,只能忍著淚水,委屈地說道:“對不起媽,是我考慮不周。我只是想著這樣自己吃虧點,但指不定能讓兩家的關系更好。”
聽著她的話,趙又香的臉色這才好點:“沈家少出了這筆錢,指不定對你這女兒是上心點。但你要知道,以后必須向著誰。”
“我知道,以后我就是陸家人,我會以陸家的利益為重。”溫初心斬釘截鐵地回答。
趙又香還想說什么,便被陸臨不耐煩地打斷:“媽,還有完沒完了。”
見他不悅,趙又香只好閉嘴。今天是自家兒子的好日子,她不想觸他霉頭。
溫初心的眼里閃爍著感激地望著陸臨,暗想著他一定喜歡她,所以才為她說話。
有丈夫的愛,在婆家才能過得好。思及此,溫初心默默地挺起腰。
卻不知,她的悲慘人生,才剛剛開始。
另一邊,沈似錦看著那么多彩禮沒地方放,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
“能出得起這么多彩禮,傅團長家得多有錢。”沈似錦喃喃道,“可文里沒有相關提起。”
更讓她困惑的是,為什么傅亦舟愿意斥巨資為她置辦彩禮。畢竟從一開始,這段婚姻就不是他心之所向。
這段時間的相處,總覺得她所認識的傅亦舟,和文章里描述的關于溫初心的丈夫,并不是同個人。
“難道不是我以恩情相逼,用不堪的手段逼迫他娶我,所以他對我沒那么討厭?”沈似錦歪著腦袋,喃喃自語道。
就在她絞盡腦汁地思考時,傅亦舟醇厚的嗓音從頭頂上空傳來:“在想什么?”
“在想傅亦舟。”
“想我什么?”
沈似錦倏地睜大水靈靈的眼睛,撲閃著長睫毛,便見傅亦舟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后。
想到剛剛的話,沈似錦的臉瞬間通紅:“我不是那意思……”
傅亦舟的臉上沒有惱怒,好奇地問道:“想我什么?”
“我沒……我原本以為,你彩禮只會隨便應付下。”沈似錦如實地說道。
“不能隨便,這是規矩。”傅亦舟惜字如金。
得到回答的沈似錦,瞧著面前的男人。如果他將她當成妻子,應該就會好好對待她吧。
“似錦同志。”傅亦舟瞧著她。
“嗯?”
“我們什么時候去辦證結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