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春義憤填膺地說道:“一定是你把輕盈姐推下來的,那樣就沒人跟你搶獨舞的名額。”
聽到這指控,沈似錦正色地說道:“我沒有,剛剛我一直在練習,是在聽到聲音之后才出來的。”
王小春扶著夏輕盈:“輕盈姐,你有沒看到是誰把你退下來的?”
夏輕盈捂著無法動彈的腿,疼痛地說道:“我沒看清,就是摔下去的時候,好像有個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聽到這話,王小春惡狠狠地瞪著沈似錦:“你穿的就是白色的裙子,果然是你!”
沈似錦氣不打一處來:“不是我做的,你怎么能一口咬定是我,你不也是白色的上衣嗎?”
“我和輕盈姐的感情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傷害她,一定是你想要搶輕盈姐的獨舞名額,你真是太壞了!”王小春義憤填膺地說道。
沈似錦剛要說話,忽然注意到夏輕盈疼得臉都白了,一直沒有移動下腿,連忙說道:“先別吵,把夏同志送到醫院要緊。”
王小春這才想起還有夏輕盈,連忙說道:“輕盈姐你忍著,我背你去。”
說著,王小春吃力地將夏輕盈扶到自己的后背上,背著她下樓。
沈似錦不放心,在后面托著夏輕盈,一塊往部隊醫院跑去。
送到醫院,醫生立馬給夏輕盈拍了x光片。
經過檢查,夏輕盈右小腿骨折,需要用石膏固定。
醫院的病房里,夏輕盈躺在病床上,吃痛地捂著腿:“醫生,我這腿什么時候才能好,我還得跳舞的。”
醫生檢查她的傷勢,說道:“小腿骨折最起碼得石膏固定一個月才行,這些時間內,你都只能靠著拐杖或者輪椅走路,更別說跳舞了。”
夏輕盈的臉刷地蒼白:“什么,我不能跳舞了?”
話音未落,王小春手指著沈似錦,氣惱地質問:“輕盈姐不能跳舞,不能跟你競爭獨舞了,你這下滿意看嗎?”
沈似錦也沒想到夏輕盈竟然會骨折,嚴肅地陳述,表明立場:“我真的沒有推她!”
“不是你還能有誰?”王小春心疼地看著夏輕盈,“輕盈姐每天那么辛苦地訓練,你一定是因為知道獨舞自己沒勝算,所以才惡毒地把她推下樓。當時在那練舞的除了輕盈姐就只有你,其他根本沒有人。”
夏輕盈緊攥著拳頭,眼里迸射著憤怒地看著沈似錦,仿佛她就是把她推下去的惡人。
“沈似錦,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同樣都是舞者,你不知道捂著的腿很重要嗎?”夏輕盈質問道。
王小春拉著她的手:“輕盈姐你傻啊,她當然是想取代你跳獨舞,所以才使出這么陰毒的手段,讓你跳不成。”
“我沒有!”沈似錦斬釘截鐵地否認。
就在這時,辦公室主管劉麗和林秋月走進病房內。
“夏同志,你的情況怎么樣?”劉麗關心地問道。
夏輕盈指著自己的腿:“醫生說,我暫時不能跳舞了。”
林秋月聽到這話,皺著眉頭,神情凝重:“怎么傷得這么重,怎么就給摔倒的。”
“不是摔倒,是被沈似錦推下樓的。”王小春適時地開口,“輕盈姐看到是白色的人影推的她,我到現場的時候,就看到穿著白色衣服的沈似錦出現在那。”
聽到這話,林秋月和劉麗紛紛看向沈似錦,后者連忙辯解:“老師,人不是我推的,我當時聽到夏同志的慘叫聲才出來的,推她的人不是我。”
林秋月皺著眉,劉麗開口道:“剛來之前,我問了下其他人,那個點大部分人都在休息,當時在訓練室里的,只有夏輕盈和沈似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