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溫熱的觸感,不停地刺激著感官,沈似錦錯愕不已。
他親她?他竟然親她!
傅亦舟有些笨拙,輕咬了下她的唇瓣,隨即含住,在那輾轉。
原本就只是單純地想親一下就好,結果卻舍不得松開她。
咬住嘴唇,輕輕吸吮,再細細品嘗。
就這么親了好一會兒,傅亦舟這才慢慢地移開她的唇。
沈似錦面頰緋紅,睫毛輕輕抖動,呆呆地看著他:“你……”
傅亦舟噙著她的眼睛,嗓音低沉暗啞:“自己的女人,可以親。”
經過這次出任務,傅亦舟想明白了。
無論兩人是因為什么原因結婚的,沈似錦都是他的妻子。
抱得,也親得。
話音落,沈似錦瞳孔睜開,呆呆地看著他。
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沈似錦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炙熱。
只是出了趟任務,回來怎么就像變了個人,他還是那個心有白月光的傅亦舟嗎?
羞澀地垂下眼簾,沈似錦嬌嗔:“我這還沒補好呢。”
看到衣服上那像蜈蚣爬過的針線活,傅亦舟的眼里閃過笑意:“看得出來,我們似錦同志很少做這工作。”
瞧著那針線活,沈似錦捂臉:“是有點丑,要嫌棄的話,我把它拆了。”
說著,沈似錦想動手拆,傅亦舟抓住她的手掌,低沉地應道:“不用,還挺別致的。”
別致……聽到這形容,沈似錦的嘴角抽搐下。
看到她微微鼓著臉的郁悶表情,傅亦舟竟覺得可愛。就連那略丑的蜈蚣都顯得生動許多。
簡單地做了收尾,沈似錦看著那丑丑的針線活,總覺得傅亦舟應該穿不出去。
傅亦舟將衣服折疊好,見時候不早,爬上床準備睡覺。
當兵多年,傅亦舟任務之外,有良好的生物鐘。
八零年代的娛樂活動較少,沈似錦又不愛看電視,便也想著早點休息。
兩人安靜地躺著,不約而同地看著天花板,誰都沒有吱聲。
直到,傅亦舟打破了寂靜:“有點涼。”
“嗯?”沈似錦沒想到他會突然冒出一句。
現在明明是夏天,涼快點不挺好的嗎?
不等她理解他的意思,便見傅亦舟主動地朝著她靠近,修長的手臂落在她的腰上。
沈似錦眼睛猛地瞪大。
傅亦舟竟抱著她,意識到這點,胸口的小鹿撞得飛快,就差把自己撞死了。
“抱著睡。”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夜里傳來。
前兩天結束任務回來,他聽戰友說,終于能抱著媳婦兒睡覺。
別人抱著睡,他也要。
聽到這話的沈似錦只覺得耳朵酥酥麻麻的,沒想到這種話會從他的口中聽到。
“真的要抱著睡?”沈似錦試探性地問道。
傅亦舟的手臂微微地收緊,醇厚的音調從他的喉嚨里傳來:“嗯。”
見狀,沈似錦乖乖地躺好,由他抱著。
她能感受到彼此靠得很近,炙熱的呼吸就在她的頭頂。
一直筆直躺著有些不舒服,沈似錦在他的懷里動了動,改變了姿勢。
“怎么了?”一直沒睡著的傅亦舟沙啞地開口。
傅亦舟穿著白色背心,側身躺著時,腦袋抵著他的胸膛。
“沒。”感覺到兩人的距離有點過近,她的嘴唇都貼著他的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