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梅連忙問道:“似錦,這是什么意思?”
沈似錦沒解釋,只是彎腰,將腳上的舞鞋脫下。
當她脫下舞鞋的那一刻,現場眾人無比震驚。
只見白皙小巧的玉足,此刻被鮮血包裹著,不停有殷紅的血,從她的腳指頭上流出來。
血肉模糊,看得人觸目驚心。
“似錦?”傅亦舟心弦一緊,連忙上前扶住她,“去醫院。”
他按住她手臂微微用力,沈似錦感受到他的擔憂,毫無血色的臉上,揚起絲絲笑意:“給我點時間。”
“誰干的。”沈南城慍怒地喝道。
林云梅連忙拿起舞鞋,一倒,果然看到好幾個圖釘就這么掉出來。
見狀,林云梅怒聲問道:“劉嬸,這怎么回事?”
劉嬸嚇了一跳,慌張地說道:“我不知道啊夫人,這鞋子一直好好放在儲物間里。”
林云梅擔憂地看向沈似錦:“似錦,這么多圖釘在舞鞋里,這得多疼啊,你怎么不早點說。”
終于不用頂著圖釘,但沈似錦的腳指頭已經犯疼。看向溫初心,沈似錦淺笑:“因為我想讓那個放圖釘的人,也嘗嘗被圖釘扎的滋味。”
聞言,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溫初心。
林云梅的眼里滿是怒氣:“是你!”
溫初心渾身血液凝固,她沒想到沈似錦竟然以身做局害她,連忙否認:“媽不是我,這些圖釘不是我放的,沈似錦在污蔑我。”
“爸媽應該都清楚,溫初心從小到大都是喜歡表現。她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跳舞,所以每年你們生日時,她都會跳舞。可今年她卻一反常態,剛剛她拒絕得有多堅定,大家有目共睹。”
“這倒是,好像每年這溫初心都會表演一下。”
傅亦舟沉著臉:“剛剛不管是爸媽,還是溫初心的公婆丈夫讓她跳,她也堅定地不跳。溫初心,你早就知道這雙鞋子有問題,是不是。”
傅亦舟的聲音鏗鏘有力,問得溫初心渾身一僵,陸續有人表示贊同。
“我只是單純不想跳而已,我真的不知道鞋子里有圖釘,爸媽你們要相信我。”溫初心焦急地辯解。
“你那黑心腸,我可不信你不知道。”陸臨鄙夷地說道。
見陸臨不幫她,溫初心怒道:“陸臨,我是你妻子,你怎么能這樣說我。”
陸臨還想說什么,卻被陸懷民用眼神阻止。
“而且,每年的舞鞋都是放在儲物間里,劉嬸沒發現問題,說明儲物間里沒什么異常。顯然放圖釘的人很清楚,舞鞋具體被放哪里。整個沈家,能這么清楚的也就溫初心和劉嬸最了解。”
沈似錦不緊不慢地陳述,劉嬸連忙說道:“老爺夫人,我一般都把舞鞋放在最上面的架子上。一般人不知道,但大小姐清楚。
聽到這話,看到沈似錦那被扎得血肉模糊的腳,氣急的林云梅沖上去,對著溫初心直接就是一耳光。
啪,清澈響亮。
臉頰火辣辣的,溫初心的眼里閃過驚恐:“媽?”
“滾。”林云梅氣急地吼道。
現場的賓客都是京市上流社會的人,此刻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