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誰都想不出辦法。
“我去聯系下裁縫店,看最短能幾天內完成。”林秋月沉重地說完,隨即連忙去打電話。
跌坐在椅子上,夏輕盈雙手捂臉:“怎么辦,這次的比賽那么重要,要是沒有演出服,跳得再好也會被扣分的。”
沈似錦同樣失魂落魄,眉宇間滿是憂傷:“是啊,接下來該怎么辦?”
看到他倆絕望的樣子,同事們本想安慰沈似錦和夏輕盈,一時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于是只能說指不定還有轉機,就匆匆地離開。
一時間,辦公室里只有沈似錦和夏輕盈兩人。
“我不想輸,這是第一次代表文工團比賽,我輸不起。”夏輕盈紅著眼睛。
這段時間來,她在文工團內的存在感明顯地下滑。她想要借助這次的比賽,證明自己的實力。
而且,無論是比賽還是演出,夏輕盈都想要把節目最好的一面展示出來。
這一點,她和沈似錦十分相似。
沈似錦看著她難過的模樣,再看著那演出服,低沉地說道:“我把演出服帶回去,看看還有沒其他補救的辦法。”
夏輕盈連忙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光芒:“你有辦法?”
“不確定,但不試試怎么知道能不能成功。”沈似錦平靜地說道。
“好,那你看看有沒補救的方法。”
沈似錦嗯了聲,拿起裝著演出服的盒子。
離開文工團,沈似錦直接去了趟城里,采買需要的東西。
晚上,當傅亦舟回到房間里,便見沈似錦坐在燈下,手中拿著剪刀,隨后對照著放在辦公桌上的圖,認真地縫著。
傅亦舟來到她的身邊,好奇地問道:“這是做什么?”
“今天我和夏輕盈的演出服被人有意剪斷,再重新做一件裙子已經來不及,所以我就想著把演出服重新設計下,縫縫補補,看能不能有新的效果。”
說話間,沈似錦手中的剪刀咔嚓地剪掉演出服的裙擺。
只因其中一件的裙擺被剪掉一大半,為了讓兩件長短一致,沈似錦便將另一件裙擺也剪掉。
傅亦舟看著沈似錦畫的圖,圖上的女孩穿著裙子,但裙子只到大腿處。
“這會不會太短了?”傅亦舟不由問道。
“是有些短。”沈似錦知道,這時代的思想還不夠開放,裙太短,容易招惹非議,“所以我打算在后面的位置額外做個裙尾,變成高低裙,增加這件演出服的設計成分……”
聽著沈似錦說著她的設計想法,傅亦舟的眼里閃過驚訝。
她的想法,確實與眾不同。
剪掉裙擺,沈似錦拿起針線開始縫補。傍晚去城里,她精心挑選了一些能和演出服相配的布料和金線。
看著她認真地穿著金線,傅亦舟詫異:“沒想到你還會這個。”
沈似錦淺笑:“嗯,以前我的娃娃和玩偶被剪掉了,我舍不得扔掉,于是偷偷自己補起來。”
如今想起這段黑色經歷,沈似錦已經能坦然接受。
曾經的那個自己,似乎正在與她做告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