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羅思晴送走后,傅亦舟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找了棉紡廠,用手中的棉花票,去彈床棉被。
“希望能暖和點。”傅亦舟喃喃道。
與此同時,沈似錦也吃好午飯,回到了文工團。
經過問文工團仔細的調查,演出服被破壞的事,總算有了進展。
沈似錦和夏輕盈被叫到團長辦公室里,看著他倆,團長開口道:“經過我們仔細的走訪,事情總算有了進展。那個破壞演出服的人,應該是黃春桃同志。”
“黃春桃?”兩人異口同聲地表達吃驚。
敲門聲響起,沈似錦側過頭,便見黃春桃被人帶來。
看到沈似錦和夏輕盈也在,黃春桃的心里閃過不祥的預感,面上卻依舊保持平靜:“團長,您找我?”
團長神情嚴肅地應道:“黃春桃同志,有一名聲樂團的同志去廁所的時候,剛好看到你神色慌張從辦公室跑出來,演出服是不是你破壞的。”
聽到這指控,黃春桃嚇了一跳,連忙為自己辯解:“團長明察啊,不是我干的。那同事是不是看錯了,當時我都和小夏一起排練,她可以替我作證。”
“是啊,那天小夏也有說,她和黃春桃一直一塊訓練的。”夏輕盈開口道。
“如果是開始后一直是在一塊訓練,但還沒開始訓練之前……”羅似錦若有所思。
團長點頭:“不錯。我們已經問過小夏同志,她證實,黃春桃同志是在下午開始訓練后五分鐘左右,才抵達的訓練室。”
黃春桃的臉色有些蒼白。
“聲樂團的同志也證實,他是在下午一點半前一點的時間看到她從辦公室出來。”團長沉著臉看向黃春桃,“黃春桃同志,你還有什么狡辯的?”
黃春桃神色焦急地說道:“團長,我當時人有點不舒服,所以在辦公室里多待一小會,但也不能因此認定是我做的,我冤枉啊。”
說著,黃春桃的眼里擠出幾滴淚水,表達自己的委屈。
見她死不承認,沈似錦平靜地開口:“團長,不如把黃春桃同志送到公安局吧。我聽說公安局里有個部門,針對這些嘴硬的人,有的是辦法。”
黃春桃瞳孔猛地一睜,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似錦,你是想我屈打成招嗎?”
“怎么能是屈打成招呢,你這是污蔑公安局的同志。證據明明白白地擺在你面前,你還抵賴,那只能通過一些方法撬開你的嘴,還有你這么不遺余力地傷害文工團,究竟有什么目的。”
黃春桃心弦一緊,抿著嘴唇的樣子露出一絲的緊張。
“聽我爸說現在有個技術,可以通過剪刀上的指紋,鑒定出誰碰過他。”沈似錦冷不丁地說道。
黃春桃瞳孔一睜,眼里閃過驚慌。
“黃春桃同志,你再不說實話,部隊會從重處理。”團長呵斥道。
見狀,黃春桃終于松口:“那演出服,是我做的。”
“為什么這么做?”夏輕盈慍怒,“你差點害死我們。”
看著他們,黃春桃緊張地說道:“我當時有些嫉妒,一時沖動。我和沈似錦明明一塊進的文工團,林老師卻對她器重。之前給她獨舞,現在又給她這種重要的比賽,我覺得不公平。”
瞧著她的神情,沈似錦瞇起眼:“那你隱藏得挺深,之前竟然都沒發現你的心思。”
“我也是那天看到演出服那么精美,一時間生出嫉妒。”黃春桃如是地說道,“團長,雖然我破壞了演出服,但她們還是取得第一名,沒有造成嚴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