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好奇,便見沈似錦拎著水桶,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陳大娘潑了過去。
“啊!”陳大娘嚇得大叫,便見黑色的墨水全都潑到她的身上。
陳大娘瞬間成了黑人,身上大花襖上全都被染黑。
鄰居們看到這情況,紛紛嚇了一跳,連忙往后退,生怕自己被波及。
陳大娘抹了把臉,猙獰著臉,憤怒地吼道:“你丫的有病吧!”
沈似錦砰地直接將水桶扔到地上,眼神凌冽:“你不是喜歡潑臟水嗎?那就回敬你一身黑。”
陳大娘哪兒里受過這樣的氣,直接沖著沈似錦撲了過去。
見狀,眾人嚇得睜大眼,覺得沈似錦這下完蛋。
卻見沈似錦沒有阻攔,在陳大娘沖到她的面前時,直接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眾人驚愕,看著沈似錦絲毫不退卻,跟陳大娘就是硬剛。
沈似錦拿出當時和溫初心拼命的架勢,直接就是掐架。
陳大娘的行為,跟當初溫初心造她黃謠有什么區別。
思及此,沈似錦猩紅了眼,握著的拳頭不顧一切地朝著陳大娘的腦袋而去。
陳大娘也反擊,雖然她力氣比較大,但沈似錦年輕身子靈活,她未必能占上風。
黃惠玲呆愣地看著,沒想到向來溫柔的沈似錦竟然還有這彪悍的一面。
擔心出事,黃惠玲立即上前阻攔:“別打了。”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鄰居們連忙將兩人拉開。
“別打了都是鄰居……”
最終,沈似錦和陳大娘被人分開。
陳大娘頭發凌亂,臉上有不少的抓痕,吃痛地捂著自己的腰:“哎喲好疼啊,這丫頭想打死我……”
“似錦,你怎么樣?”黃惠玲關心地詢問。
沈似錦的頭發和衣服凌亂,雙眼猩紅著,全身散發著怒氣。
“活該!我跟鄭子越同志清清白白的,你竟敢污蔑我!”沈似錦怒喝。
看到沈似錦激動憤怒的模樣,有人小聲地說道:“看團長媳婦兒這么生氣,該不會真是陳大娘瞎說吧。”
聽到這話,陳大娘立即反駁:“是我親眼看到的,你跟那個軍人有說有笑,他還送你肉那樣的好東西,不是你的野男人是什么?”
話音未落,沈似錦出其不意地踹了陳大娘一腳,陳大娘哎喲地慘叫。
“去你的野男人!鄭同志前段時間腿差點殘廢被截肢,看在他是我男人兄弟的份上,我花錢請了一名老中醫給他看。人家現在腿好了,他父母感謝我,送點特產怎么了?那點特產和腿比起來哪個重要,你心里沒點數嗎?”
聞言,黃惠玲出聲道:“要是我男人遇到這事,別說那點肉,讓我當牛做馬報答都行。”
有她開口,其余幾名軍嫂也附和:“我也是,這得多大的恩。”
陳大娘有心心虛,卻依然梗著脖子:“那你們還有說有笑,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的奸情。”
“心臟的人看什么都是黑的,這是部隊,要真有奸情,那不得藏著掖著。”沈似錦嗆聲。
陳大娘瞬間語塞。
“陳大娘,你必須立刻跟我道歉。不然我現在就讓家屬院的警衛兵去部隊里把鄭同志找來跟我當面對峙,如果證明我倆清白,我就把這事鬧大。我不僅要去公安局報案說你污蔑造謠,我還要鬧到部隊,讓所有人知道你兒子有你這顛倒黑白的娘!”
她與人為善,但要欺負她,也別想全身而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