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疼痛加重之前,趕緊去去寒,讓自己暖和些。
傅亦舟拿著熱水袋下樓,灌上熱水后,送上來給沈似錦。
隨后便走進廚房,問道:“張姨,姜和紅糖在哪里?”
“在這。”張姨說著,便從柜子里拿出一罐紅糖,又拿了一塊老姜。
羅玉芹走了過來,見他接過生姜在那清洗,皺眉地問道:“亦舟,你進廚房做什么?這里不是男人該來的地方,快出去。”
傅亦舟熟練地切著生姜,平靜地說道:“似錦例假疼,我煮點紅糖水。”
看到他的動作,相比是經常做,動作才會那么嫻熟。想到這,羅玉芹的心里堵得慌:“你給她煮紅糖水?她沒有手腳嗎,怎么不自己來?”
她從小疼到大的兒子,如今卻為了另一個女人,做著她從沒讓她干過的事情。
傅亦舟抬起頭,責怪地說道:“媽,似錦痛經嚴重,我身為她丈夫,照顧她是應該的,你別斤斤計較。”
說完,傅亦舟繼續手中的動作。
羅玉芹有些羨慕嫉妒,說出的話帶著明顯的不滿:“這沈似錦真是矯情,我結婚這么多年,也沒讓你爸給我煮過紅糖水。”
“這是我自愿的,似錦從沒要求過。”傅亦舟如是地說道。
聽到這話的羅玉芹不是滋味,傅亦舟對沈似錦的貼心,完全已經超過她的認知。
見傅亦舟不再理她,羅玉芹轉身上樓。
“媽,別去打擾她休息。”傅亦舟低沉提醒。
羅玉芹瞪了他一眼:“你個沒良心的,也不知道她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沈似錦正難受著,聽到腳步聲響起。
抬起頭,便見羅玉芹走進屋里。
看到她,沈似錦郁悶。她正難受著,不想跟她吵架啊。
羅玉芹站在床邊看著她蒼白如紙的小臉,知道她是真的不舒服。
“每次例假都這么疼?”羅玉芹開口。
沈似錦輕輕嗯了聲:“我體虛身體偏寒,所以會痛經。”
聽到身體寒,羅玉芹嚴肅地說道:“那你得好好調理身體才行,身體太寒難懷孕。你和亦舟結婚都快半年了還沒動靜,應該就是你身體原因造成。”
聽到這罪名,沈似錦驚訝,解釋道:“不是,跟這沒關系。這幾個月來,我和亦舟都有做避孕措施。”
“你不想生孩子?”羅玉芹瞳孔睜開。
沈似錦很虛弱,雖然有熱水袋貼著小腹,但手腳依舊冰冷,輕聲地應道:“我和亦舟達成共識,在婚禮舉行前,我不會懷孕。要孩子的事,等婚禮結束后再考慮。”
話音落,羅玉芹的聲音猛然提高許多:“那要是酒席一直沒辦,難道你就一直不要孩子嗎?”
沈似錦疼得不想說話,便嗯了聲。
羅玉芹抿著嘴唇,她嚴重覺得,這是沈似錦變相地威脅她。
從事教育工作十幾年來,她還沒被人威脅過,心中不滿的情緒蹭蹭地往上冒。
加上連日來的種種,羅玉芹沉著臉,說道:“我看你身體太虛,酒席就先不辦了,等你什么時候懷孕再辦也不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