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舟捏了下她的臉頰:“那是媽現在還不了解你,等時間久了你會發現,她就是個嘴硬心軟的。”
沈似錦沒說話,指不定她都等不到那一天。
最終,只有傅建軍夫婦前往傅亦舟大舅家。
看到就他倆,陳喜蘭好奇地張望:“亦舟和他的新媳婦呢,怎么沒來?”
“是啊,還想著讓媽見見她的外甥媳呢。”杜秀云輕笑地說道。
不等傅建軍開口,羅玉芹不滿地說道:“別提了,那沈似錦昨天來例假,亦舟說她今天說還舒服,兩人不來了。”
聽到這話,羅小玉驚訝:“來月事能疼成那樣?這軍長千金就是金貴啊,不是咱們這些粗糙女人能比的。”
“那亦舟也真是的,媳婦不來他就不來,不知道外婆想他嗎?”二舅責怪道。
見他們還想念叨,傅建軍平靜地開口:“亦舟說了,改天會帶媳婦來看望外婆。”
聞言,大家便不再說什么。
過年走親戚,更多的是彼此聊天喝酒。
隨著人員到齊,所有人圍著飯桌坐下。坐不下的,則讓小孩和老人坐在那吃,年輕和中年人則站在身后,端著碗站著吃。
傅建軍身為蘇州市長,身份地位擺在那,哪怕推脫,也都是坐著吃的那個。
等小孩吃完跑了,大人就會坐下邊吃邊聊。
大家平日里見到傅建軍的幾乎不多,每當這時候,大家就會拉著他聊天喝酒,培養感情,好將來遇到事兒找他,更方便開口。
飯桌上男人在那喝著酒,女人們則是圍坐在木椅上,中間的臉盆里放著燒紅的木炭,紛紛將手放在木炭上取暖。
女人愛聊八卦,尤其聚在一起時,話匣子打開更是沒完沒了。
就在大家聊著天時,羅思晴冷不丁地問道:“姑姑,你和沈似錦現在怎么樣了?”
聽到這話,大家立即將目光看向羅玉芹:“這是出什么事情了?”
羅玉芹心情郁悶:“說來話長。”
于是,羅玉芹便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們。
越說越是生氣,情緒激動的時候,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我就是想她像普通媳婦那樣照顧家里,就這都讓她為難了?還跟我頂嘴。”羅玉芹氣不打一處來。
杜秀云為她鳴不平:“就是,誰家媳婦不是這樣,就偏偏她高貴了。”
“那可是軍長的千金,跟咱們不一樣。”羅小玉酸溜溜地說道,“十指不沾陽春水,恐怕結了婚,也是想丈夫伺候她。”
說起這個羅玉芹就火大:“還真是,亦舟那混小子對他千依百順,以前對我也沒那么孝順。”
“姐,你可別被她拿捏了,這要是換成我媳婦,那我非得揍一頓不可。”羅小玉高傲地說道。
陳喜蘭聽到這話,連忙說道:“玉芹你可別動手,那是軍長的女兒,是亦舟的頂頭領導。要是被知道了,指不定被穿小鞋。”
羅玉芹懊惱:“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不該同意他倆結婚。這沈似錦又嬌氣又沒用,還退不了婚。”
“就是,出身好又怎樣,也得人乖巧孝順,才能做得了丈夫的賢內助。”杜秀云附和道,“玉芹,我看你就該找個時間收拾她。”
羅玉芹剛要說話,便聽到傅建軍冷漠地說道:“這是亦舟的私事,做長輩的就不要干涉太多,亦舟喜歡就好。真要把他媳婦整沒了,你們誰能擔得起后果?”
見他面露冷色,眾人識趣地閉嘴,不敢再多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