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老,名單我隨時可以修改啊。”
武信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頓時,魚俱羅高喊道:“愿賭服輸!”
“徒兒,把頭盔給他吧,你也不吃虧,還學了套槍法呢。”
邱瑞用手指捅咕了一下酒已經醒了的尚師徒。
“唉,愿賭服輸。”
尚師徒不是輸不起的人,賭注是他提起的。
無論武信是否隱藏天賦,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輸了就要認。
何況師傅說的也不錯,他的槍法更為精湛了。
以后大不了離武信遠一點,再也不與之近距離接觸了。
片刻后,尚師徒拿著一個箱子,將其遞給了武信。
“那就多謝總兵贈盔了。”
武信連打開的想法都沒有,直接抱在了懷里。
在尚師徒不舍得眼神下,他一步步邁出了邱瑞府邸。
“師傅,您怎么不阻止我呢?”
尚師徒有些后悔,望著邱瑞的眼神里充滿了哀怨。
上一次他回東都看望邱瑞,就把唐猊鎧給丟了。
這次又后來看邱瑞,結果馬鳴盔也給丟了。
說起此事,邱瑞也叫屈。
“你喝了點酒跟那個小子對賭,為師拉都拉不住你啊。”
“不過這下你可以放心了,那小子的武器和戰馬都比你的強,以后絕對不會再被惦記。”
“何況三寶將也不好聽,以后就叫雙寶將吧。”
聽著邱瑞的話,尚師徒默默坐到酒桌前,拿起筷子夾著菜。
這些個下酒菜真不錯,足以讓他忘掉傷心事。
出了邱瑞府邸,武信敞開了跑。
到天策府的時候,一個沖刺直接飛了進去。
就連守門的也擦了擦眼,剛才過去個什么玩意兒。
“到手了,終于是到手了,這下配套了。”
回到房里,武信直接把門窗給關上,小心翼翼打開箱子。
雖說戴上了這馬鳴盔,一不小心就會變成借箭的羅成。
可是,他帥啊。
大晚上往那一站,他就是全場最亮的崽。
“什么到手了?”楊如意悄悄靠過來,看到箱子發出的白光,說道:“這是尚師徒的寶盔?”
“連你也知道?”
什么叫寶貝,武信現在終于知道了。
倘若連個小女子都能耳聞,這不是寶貝又是什么。
“聽父皇提起過。”
楊如意記得她父皇也惦記過。
不過身為天子,怎么也不能跟臣子搶東西,最后也只是惦記,并未有下一步動作。
沒想到卻跑到了武信的手里,看這做賊心虛模樣,該不會是搶來的吧?
“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有輻了。”
檢查了一番,武信也沒看出來點什么東西。
不過這珠子是真亮,以后夜晚打仗的時候必須戴上。
他有十三太保橫練功夫在身,還有唐猊鎧保護,不怕變刺猬羅成。
三日后,傍晚時分,大軍集結,準備南巡。
楊廣百思不得其解,武信這小子又作什么妖。
晌午出發不是挺好的嗎,為何要拖延到晚上。
“這小子怎么還不來,該不會還在家里跟如意膩膩歪歪。”
等了一會兒,天愈發的黑,楊廣開始嘀咕起來。
“侯爺該不會忘了是出發的日子了吧?”
程咬金問向宇文成龍,實在不行他們就去催一下。
畢竟文武百官都在這里,就等一人也說不過去。
“那邊是什么,好刺眼,是太陽又出來了!”
宇文成龍轉頭,便看到城門處亮如白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