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老子就是來討債的,就是要好好欺負欺負你!”
武信壓根兒就沒打算與黨項人和解,之前種種,不過是想盡情戲耍他們一番罷了。
如今既然雙方已然撕破了臉,那也好,索性直接開打。
說時遲那時快,武信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眼前的宴席桌。
大喝一聲,竟將那沉重無比的桌子輕而易舉地舉了起來,而后猛地發力,朝著周圍的人群狠狠砸了過去。
“殺,給我殺了他!”
拓跋寧叢雙眼通紅,仿佛被激怒的猛獸,隋朝人如此蠻橫霸道,竟然不給活路。
那就大家魚死網破,同歸于盡!
“殺啊!”
隨著這一聲怒吼,四面八方瞬間涌出無數黨項武士,他們如潮水般向著武信洶涌殺去,手中利刃閃爍著寒光。
原本武信赤手空拳,并未攜帶武器,可這些人一沖上來,反倒成了他的“武器庫”。
只見武信身形矯健,在人群中左沖右突,隨手奪過敵人手中的刀劍,反手就是致命一擊。
一時間,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半個時辰過去,原本熱鬧的宮殿已然淪為人間煉獄,只見周圍尸橫遍野,鮮血匯聚成河,汩汩流淌。
拓跋承弼早在混戰伊始,便不幸被殺。
如今只剩下拓跋寧叢一人,他倒在地上,驚恐地看著一步步向他逼近的武信,雙腿發軟,不自覺地拼命往后倒退。
眼中滿是絕望與恐懼,仿佛看到了黨項一族即將覆滅的命運。
武信眼神冷峻,腳下突然發力,一腳重重踩在倒伏在地的刀柄之上。
那柄長刀受力,“噌”地一下直直彈起,他抬手間便將空中的利刃穩穩抓在手中。
此刻,武信臉上帶著一抹和善的笑容,可這笑容落在拓跋寧叢眼中,卻比寒冬臘月的冰碴子還要刺骨。
“倘若你們當初不招惹我大隋,安安分分地過日子,或許還能在這世間多茍延殘喘些時日。”
武信微微搖頭,語氣里似有惋惜,又透著十足的冷意,
“何必呢,非要挑起事端,這不,平白讓我早來這一趟,送你們歸西。”
“劊子手……”
拓跋寧叢癱倒在地,雙眼滿是恨意地瞪著武信,可身體的劇痛與內心的無力感交織在一起。
讓他此刻除了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再做不了別的反抗。
“我無所謂~”
武信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一步向前跨出,那步伐不緊不慢,卻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拓跋寧叢的心尖上。
緊接著,他手起刀落,寒光一閃,拓跋寧叢的左臂便齊根而斷,鮮血如噴泉般涌出。
武信看著對方在血泊中拼命掙扎、凄厲哀嚎,臉上的笑意愈發濃烈,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絕倫的好戲。
這才哪到哪啊,當初來護兒臨死前所遭受的痛苦,與之相比,那可真是小巫見大巫,還差得遠呢!
又是一道寒光閃過,伴隨著拓跋寧叢更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他的右臂也被無情斬斷。
此刻的拓跋寧叢,已被劇痛折磨得不成人形,只能在地上翻滾、扭動,生命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