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劍器!”
楚亦軒冷笑,五指攤開,旺盛的真氣在手心中凝聚。
倒卷的長河,浪濤聲聲,凝聚成大河巨劍,當空斬落。
“金鐘不破!”
空虛雙臂交叉,血脈之力沸騰,凝聚成一口金鐘,罩住了身體。
當的一聲。
大河巨劍斬擊下來,令金鐘劇烈震蕩,深深凹陷。
“又一個凝氣境,弱小不堪!”
楚亦軒非常自信,高高在上,催動劍器持續斬落,令金鐘不斷凹陷。
里面的空虛,承受著極限壓力,金剛之軀開始崩裂出了口子,渾身鮮血,雙腿都在顫抖,幾乎難以站立了。
“我就喜歡看你們宗王學院的人在生死臺上垂死掙扎的模樣,真是可憐又可悲,嘖嘖。”楚亦軒嘖嘖有聲,道:“跪下吧,抬起你的頭顱,好好仰望我!”
“你做夢!”
空虛用盡力量堅持著,金鐘隨時都有破開的危險,他的身體全都是血,就連光頭都溢出了鮮血,雙腿彎曲得即將要接觸到地面了。
他的口里有鮮血涌出來,但即便如此,依然奮力地舉起雙手,支撐著金鐘罩。
眾人寂靜無聲。
這樣的畫面,每年都能看到。
宗王學院的弟子總是前赴后繼。
不知道該說他們愚蠢,還是該說他們是血性男兒。
“蘇總管,看來這次您可是走眼了。”
三皇子心情非常的好,太暢快了,宗王學院輸定了。
“秦小姐,你們獵人公會,怕是真得出血了,那可是難以數計的金幣啊。”
他又看向秦可清,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獵人公會財力雄厚,怎么會在意這點金幣。”大河劍宗的高層陰陽怪氣地說道:“上午時,我大河劍宗押了百億金幣,也就樂呵樂呵,想來秦小姐,根本就不在意這點錢財,是吧?”
眾人嘩然。
大河劍宗竟然押了百億?
這可是天文數字啊!
“還是大河劍宗財大氣粗,我牧陽家也就押了二十億罷了,小賭怡情,小賭怡情。”
牧陽家的高層笑著說道,在他的身邊是嘴角含著性感微笑的牧陽晴雅。
“有獵人公會坐莊,我們四大家族怎能不給面子,都押了二十億,以表支持。”
其他三大家世高層也都出聲了。
“我們也就押了十億罷了。”
六大家族的高層也笑著說道。
他們現在心里都快美翻了,這次可是賺大了,算是白白從獵人公會賺取了巨資。
“小女子在這里祝愿各位心想事成。”
秦可清反而笑了,臉上的笑容如夏花般燦爛。
“唔,君無邪龜縮不敢露面,楚亦軒,你趕緊將他們的人頭割下,此次生死對決也算落下帷幕了,我們還等著到獵人公會領取賠金呢。”
大河劍宗的高層滿臉得意。
“既然如此,弟子便不再戲耍他們了,兩個凝氣境的螞蟻,著實無趣。”楚亦軒手掌一震,轟的一聲,金鐘崩潰。
空虛再也堅持不住,一下子趴在了地上,渾身龜裂,很多地方都露出了骨頭,遭受重創。
楚亦軒拽著徐盜陵的頭發,將他拖到空虛身邊,然后手持靈劍,準備割下頭顱。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生死臺楚亦軒的身上。
就在這時,嗡的一聲。
一柄劍胎自宗王山上破空而至,一路卷起狂暴的氣浪,當的撞擊在了楚亦軒的靈劍上,火星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