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大勢力強者在此,前來觀看對決的人們都保持著沉默。
一輛馬車駛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君無邪來了!”
“哪位是兵圣的弟子?”
“看氣勢,應該是中間那位少年吧?”
“果真是器宇軒昂,一表人才!”
安靜的場面,因為君無邪的到來而打破了沉寂,頓時一片喧嘩,眾人皆低聲議論。
馬車在廣場邊沿。
君無邪坐在車上掃視四周,而后將目光落在前方,大河劍宗山門的高臺上。
那里站著許多人。
有數十位老者,站在最前面的有十幾人,其中就有河劍云。
那些老者的后面,是大河劍宗的副宗主與掌權長老等高層,而最后排的則是十位目光冷酷,二十余歲的年輕劍修。
那座高臺兩邊的山峰上,密密麻麻站滿了大河劍宗的中層與弟子。
“唔,又到了制作人頭燈籠的日子,真讓人懷念啊,只可惜這一屆只有三顆頭顱,真是無趣。”
大河劍宗副宗主于植淡淡說道。
“哼,什么兵圣的弟子,也不知道兵圣看上了他哪點,不過是我們大河劍宗不要的棄徒罷了。”
有人這般譏諷。
君無邪眼睛微瞇,說話的人可是老熟人了,外門長老契克夫!
到了都城,一直很忙,他倒是將這個人給忘記了。
當時在青陽城就一直針對他,考核時更是暗中找人對付他。
今天,這家伙又來叫囂,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契克夫的話,讓各勢力很多的強者都變色。
一個中階勢力的小小長老,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這是在說兵圣沒有眼光嗎?
不過,這種貨色,仗著自己境界低,兵圣不會理會,嘴上不把門。
“諸位道友!”河劍云往前兩步,對著四周山峰上的各勢力強者行了個禮,道:“今日乃我大河劍宗弟子與宗王學院弟子生死對決日,諸位道友不遠千里前來觀戰,實在令我大河劍宗蓬蓽生輝,我河劍云榮幸之至!”
各勢力的強者神色冷漠,沒有任何回應,心里很是不屑。
區區一個大河劍宗,有什么資格讓他們不遠千里來此?
這個河劍云,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若非兵圣的弟子參與這場對決,他們豈會浪費時間來此?
河劍云沒有得到回應,也不尷尬,高聲說道:“按照我們兩宗以往的約定,雙方需選擇十位弟子進行生死對決!”
他指向身后站成一排的十位年輕劍修,道:“這十位,便是我大河劍宗此次參與生死對決的弟子。”
說到這里,他看向君無邪,道:“君無邪,你宗王學院其余的七人在何處?莫非你宗王學院想以三人對十人?真是狂妄至極!既是如此,本宗主倒也無話可說,便允許你三人對決我宗十人!”
眾人驚愕。
河劍云這一套說辭,可真是無恥。
宗王學院人丁凋敝,誰人不知?
他們本來就只有三人。
這個河劍云竟然當眾裝傻。
不僅讓大河劍宗十人對決宗王學院三人,反倒還說的自己寬宏大量,讓宗王學院占了便宜似的。
“諸位,接下來就請見證,我大河劍宗弟子擊殺宗王學院弟子的精彩畫面。想必諸位道友都很想看到我大河劍宗弟子將兵圣之徒擊殺于生死臺上的一幕吧?”
“今日,我大河劍宗便要在兵圣的規則之內,擊殺其弟子!當年,我大河劍宗能將君無邪拒之門外,今日亦能將其擊殺!”
“河劍云,你的嘴炮打夠了沒?”君無邪坐在馬車上冷眼看著河劍云,嘲諷道:“堂堂一宗之主,當著天下各勢力的面,厚顏無恥、打嘴仗,跟條瘋狗般的狂吠!”
“嘿!”河劍云臉上肌肉跳動,陰冷地笑了笑,道:“別急,有你哭的時候。”
他說完,對最后那排年輕劍修做了個手勢。
站在最左邊的劍修,微微高昂著頭顱,踏著虛空而行,落在了廣場中央的生死臺上,眼神睥睨君無邪、徐盜陵、空虛,淡淡道:“你們,誰來受死?”
君無邪的瞳孔泛起金光,浮現神秘符文。
元始真瞳下,看穿了那個劍修的境界,看到了其真氣的特性,對空虛和徐盜陵說道:“你們上吧,這位是大河劍宗的真傳,星辰境五變巔峰。”
“大師兄,我們還沒有當眾跟河劍云談對決勝利后,他們得答應我們的條件……”
“不用談,去吧。”
君無邪搖了搖頭,根本不需要談,他的心里早已有了決斷。
在兩日前,得知鳥叔被抓的時候,他心里有了決定!
“我去!”
徐盜陵縱身而起,落在十余米高的生死臺上,眼神瞬間刷新,宛若一頭嗜血的狼,死死盯著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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