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配你!”單景炎說得很篤定,眼神定定地瞧著她,帶著暖暖的笑意。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謝謝你,四皇子。”云七夕笑得很甜。
就見單景炎輕輕皺起了眉頭,云七夕想起來了,忙改了口,笑道,“謝謝你,景炎。”
不遠處的街頭,停著一輛馬車,馬車的窗簾微微地掀起一角,一雙深遂的視線從馬車里投向站在國公府門口的兩個人。
戈風坐上馬車,問道,“爺,走嗎?”
單連城放下車簾,神情在馬車內的暗淡光線下看不分明,深遂的眼睛瞇了瞇,淡淡道,“走吧。”
老天有時也是套路,揍你一頓給一個甜棗的節奏。
今天,這個痛經的特殊日子。她得到了老天的眷顧,派了幾個男神來安撫她因痛經受到的折磨。
姜糖水,衣服,玉簪。她以為,她的福利就結束了。然而并沒有,這重頭戲還在后面呢。
痛經是這樣,你理它,或者不理它,它都會轟轟烈烈地來,然后悄悄地走。因為那罐子姜糖水的緣故,它走得更爽快了些。
于是腦子清醒了,云七夕開始對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仔細分析。
他們被困在船上,以及那個百媚嬌的事件,應該都是惠妃娘娘的刻意行為。可是,縱火應該另有其人才對。看她昨日哭得那么傷心,應該是很在意單連城的。當然,宮廷的女人很會演戲,不排除她在演。可是她沒有動機啊,血濃于水,誰會這么殘忍想要自己兒子的命呢?除非……單連城不是她的兒子?
云七夕隨即搖頭,拉回暴走的腦洞。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可是,除了她,又有誰知道他們在船上呢?
“七夕。”
云七夕正坐在院子里想得出神,突然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雖然好聽,她卻不太喜歡的聲音。
她回過頭,只見一身錦衣的單子隱正走進院子來。
那天在醉酒飄香,單子隱酒后亂性,暴露了他平日不曾在人前展示過的粗暴一面。她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出于自衛,用簪子點了他的睡穴,他是躺著回去的,只不知這位太子可還記得。
“七夕,聽聞你昨夜出了些事,還好嗎?”他關切的聲音十分溫和,好像他們之間并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不愉快。
果真,清醒的狀況下,他這一身羊皮穿得很貼身。
云七夕“呵呵”笑了,笑得特別地無害,“太子殿下,讓您失望了,上次沒淹死我,這一次,又差一點兒。”
單子隱眼底的神色陡然一黯,盯著她良久,道,“七夕,為什么不叫我子隱哥哥了?”
瞧到站在院門口的一抹艷紅,云七夕的眉眼彎了起來,點點頭,“是,子隱哥哥,你過來是特意來看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