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夕都愣了,這也太會自我延伸劇情了,那渣男送給她她都不會要的好嗎?可是,她偏不解釋,只是話里有話地笑道,“姐姐還真是十分了解妹妹我。”
云攬月表情大變,“我早知道你不會那么輕易放棄的,你最好搞清楚,要嫁給子隱哥哥的是我,你嫁的人是晉王,就不要再做白日夢了。”
“做白日夢犯法?”云七夕笑得欠揍。
云攬月怒眼一瞪,氣得一張臉通紅。她越氣,云七夕便越是開心。
不一會兒,馬蹄聲回來了,是單子隱,他的手里果真捧著一只白兔。
他立于馬上,卻并沒有看云攬月,而是目光深遂的望著云七夕。
云攬月似乎察覺了什么,忙奔上去,“子隱哥哥,你真的抓到了兔子,太好了,你對我真好。”說完,她將白兔從單子隱的手里接了過來。
“我看三弟的手受傷了,要抓到活物,恐怕困難。”單子隱淡淡道。
云攬月一聽,一邊撫摸著白兔,一邊得意地瞅著云七夕。
云七夕看了看得意的云攬月,又看了看立于馬上高高在上的單子隱,不以為然地一笑。
“抓得到又怎么樣?抓不到又怎么樣?”
在他們二人詫異的目光下,她聽著叢林深處的馬蹄聲,想著單連城一只手纏著繃帶,一只手牽著僵繩到處尋找的樣子,心里突然有些心疼,是真的疼。
突然,她將雙手攏在嘴里,沖著馬蹄聲的方向大喊。
“連城,你給我回來,你要是敢讓你的手再受傷,我跟你急。你聽到沒有?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好好的。”
她旁若無人的大聲喊著,聲音穿透叢林,隱隱回響。
單子隱盯著她,目光深沉,而腦殘如云攬月自然想不到云七夕喊這幾句的深意,譏諷道,“比不過就是比不過,誰能跟子隱哥哥相比。”
云七夕放下手,輕吐了一口氣似笑非笑地看了過去,果然,云攬月一說完,單子隱的表情一僵。
不多時,馬蹄聲越來越近。
三人望過去,只見單連城的手捧著一只兔子,沒有拉僵繩,任馬馱著他慢慢地走。一路走來,他的目光一直在云七夕的身上沒有離開過。
對上他仿佛帶著溫度的視線,云七夕猜測,她起先說的那些話,他應該都聽見了吧?
走到云七夕跟前,單連城的手托著那只小兔子,伸到云七夕面前來。
云七夕她從來都不是會玩這些小寵物的那種小女人。是撇到云攬月臉上的不甘,她才伸手接過,想了想,她抿嘴笑嘻嘻地夸道,“連城好厲害,一只手也能抓到活物,這才是真本事。”
說完此話,云七夕心中頓時竄過一絲怪異。因為她猛然間發覺,她跟云攬月此刻的狀態特別像兩個女人在為自己的夫君明爭暗斗著什么。其實她只是單純地不想單連城在單子隱面前輸掉氣勢。
她這般微笑迎合,唇角梨渦淺淺,猶如一個嬌羞的小女人一般,是單連城從沒有見過的另一面,他目光深遂的盯著她,就像在看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