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安望著終于肯服軟回頭的大皇子,心里有一絲得逞,但眼角眉梢卻全是赤誠的感動。
“堂兄,你愿意回來就好,伯父他很惦記你。”
大皇子對于圣人的態度,那是拿捏死死的。
他知道自己只要服軟,一切便能一筆勾散。
但是他此刻眸光閃爍,眼眸中有過無力,最終沉沉嘆氣。
“但是,現在我不能回去,必須要等合適的時機。”
秦平安哪敢強行逼迫,畢竟這可是圣人唯一的兒子。
他順著大皇子的要求,答應了下來。
大皇子扭頭便要走。
身后的秦平安淡淡問道:“情之一字,有這么重嗎?魏瀾心就那么讓你放不下?”
大皇子微微側目,深深看了他一眼。
“有多重,你不知道嗎?回去問你夫人吧。”
秦平安表情訕訕,摸了摸鼻尖。
他回去就問魏晴柔,“你多重?”
魏晴柔看賬本的手一頓,挑眉道:“不到一百斤,您這是看快過年了,要賣我啊?”
“嘁,”秦平安略帶挑剔,在她纖細腰身和爆滿胸脯上打轉,最后咂了咂嘴,笑得輕慢。
“情之一字,不過一百來斤,就能壓倒一個男子漢,怪稀奇的。”
“哪有?”
魏晴柔連忙喊冤,水汪汪的眼里全是控訴,“我可從來沒壓您,向來是您壓我的。”
“也對,”秦平安頹然的心情豁然開朗,雙眼放光,“那試試?”
這紈绔,又要不正經了。
魏晴柔拿著賬本就要逃,直接被長臂撈進了懷里,狠狠揉搓了起來。
銷魂顛簸許久,秦平安揉著腰,滿臉饜足,還故意裝出委屈姿態。
“可把爺壓壞了,情愛毀人,果然不假。”
魏晴柔的魂都快被顛沒了,此刻也是滿眼懵,“您非要這樣的,可不能賴我。”
“是是是,我非要,我還要。”
說完,掀起錦緞被子,繼續紅浪翻滾了。
吃飽喝足后,他又恢復了賢者狀態,摟著魏晴柔滿臉高深。
“大皇子說的這個時機,你覺得會是什么呢?”
魏晴柔快累死了,滿腦子瞌睡,毫不在意說道:“什么時機都是唬人的,不過是暫時抹不開面子,還是沒到走投無路的份上。”
“那咱們就繼續拆路毀橋,讓他一條道走到黑。”
魏晴柔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道,“你可悠著點,人家是親父子,可懂疏不間親?”
說完這句話,魏晴柔便后悔了。
是呀,疏不間親,她一個嫁進來的媳婦,何必這么多話呢?
她挑眉看了一眼秦平安,見他在沉思,心里松了一口氣。
沒挨懟就好,直屬領導和其他大領導的矛盾,她一個小小的下屬,還是不要插嘴。
自打千羽樓開張之后,每日里的顧客連綿不絕,生意顯得很是興隆,名聲也是愈發響亮。
魏瀾心成天里笑顏如花,大皇子卻是愁眉苦臉。
千羽樓表面上生意興隆,卻一直沒有回本,反而日日都要往里頭填不少銀子。
大皇子看著賬目,直發愁。
魏瀾心面帶笑容,湊到了他身邊,“沒有菜錢了,你什么時候給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