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氣慶胤沉聲道：“武項茹說的，這個a先生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已經做足了全套準備。”
“兩人見面的時候，她戴了帽子，墨鏡，還故意貼了胡須，不過，有一點她隱藏不了。”
“女性的喉結。”
陳陽蹙眉道：“晴氣君的意思是武項茹看到a先生沒有喉結？”
晴氣慶胤搖頭道：“不是，這個a先生很謹慎，但也因為謹慎才留下破綻。”
“他故意用一條圍巾擋住了自己的喉結，兩人碰面的地方是一家火鍋店，陳桑，你進入火鍋店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陳陽恍然道：“先取下圍巾跟帽子。”
“不過，就憑這個也說不過去，萬一人家就是謹慎不想拿下這些東西。”
晴氣慶胤道：“當然不止，這個a先生跟武項茹見面，她根本沒說話，只是用手勢交流。”
“她那是怕一開口就被別人聽出來是個女人，而她即便把自己打扮的像個男人，但以武項茹的直覺，一些行為舉止還是免不了帶上一絲女性的習慣。”
“所以，我認為武項茹的口供是可信的。”
陳陽沉思片刻，緩緩點頭道：“晴氣君判斷很對，看來，這個a先生果然有些問題，不過，我還是認為跟武項茹接頭的這個a先生很可能就是一個替代品。”
“我不相信有女人可以接觸到這些東西。”
“那也不一定。”晴氣慶胤道：“如果這個a先生會是周市長身邊的女人，我覺得她是有機會接觸到這些機密的。”
“周市長？晴氣君以為這個a先生很可能就潛伏在周市長的身邊？”陳陽眉頭微微一緊。
周市長這個人在外的風評并不是很好，好色的名號幾乎也是人盡皆知。
之前在日本的時候就勾搭上了一個日本女人，后來因為他的夫人楊淑慧大鬧一場，結果他沒敢把人家帶回來，直接跑回了華夏，把人家扔在了日本。
緊接著，在滬市的時候又看上了和平戲院當紅花旦，在丁村的牽線下，周市長跟人家偷偷摸摸了一陣子。
后來不知道被誰捅到楊夫人那里，人家帶人直接找上門，周市長倒是聰明，轉身就以金陵政府開會的理由躲到了金陵。
結果那個花旦據說下場頗為凄慘。
這些事在情報機關里面都不是秘密，周市長的色心也一直都沒有收斂。
只是，家里有這么一只母老虎在，他也就只能偷偷摸摸，而不敢光明正大的把女人帶回家。
所以，晴氣慶胤的推斷也不是沒有道理。
陳陽思忖半晌道：“晴氣君，你還是打算從周市長身邊的人下手？”
晴氣慶胤點頭道：“至少目前看來，這個a先生跟周市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我希望陳桑能跟金陵政府方面溝通一下。”
“當然，這件事我已經向影左將軍做了匯報，他的態度比較模糊，似乎不希望我們去調查周市長。”
陳陽微笑道：“晴氣君，影左將軍現在的位置是金陵政府的軍事顧問，先生一直很忌憚他，可是，又不得不遵從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