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這時已經下了車,見此情狀不覺有些懊惱地皺起了眉頭來:“這孫途怎會如此大意,明知道這里押著要緊人犯,他作為此地主官怎就臨陣脫逃了?難道說是刻意而為,好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嗎?”
邊上圍觀的百姓里也有與他相似理解之人,并且將心中疑慮說了出來。而這話卻立刻就獲得了身旁路人的反駁:“孫都頭一向不畏強權,豈會做出如此事情來?我聽說了這次他是被開封府衙的上司給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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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的,所以現在才不在治安所中。卻不知他還趕得及回來不,只靠沈都頭等人可未必攔得下這些豪門惡奴啊。”
青年聽了這話方才了然一笑,孫途果然并沒有讓自己失望啊。但隨后,他又明白了其中關竅:“看來這分明就是調虎離山的計策了。應該是之前韓家之人想要強自奪人而被孫途帶人給擋了回去,覺著有他難以成事,這才通過開封府來把孫途給叫了過去……”
他的這一判斷還是相當準確的,因為此時一早就被叫回開封府衙的孫途還無所事事地坐在自己的簽押房里呢。府尹韓長洲派人把他叫到這里,然后就晾了他兩個多時辰。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此時的孫途卻并沒有現實出任何焦躁不安的情緒來,兩個多時辰下來,竟一臉悠閑地在那兒或看書,或寫字,沒有半點擔心治安所里會生變故的反應。
當這一切由人報到韓長洲這里時,這位反倒有些不那么淡定了:“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以他的才智應該早就看出本官將他召回是何用意了吧?”
一旁的師爺忙安慰道:“東家不必太過憂心,在小的看來這應該是孫途他就坡下驢的一個手段而已。畢竟之前東家都已發了話了,再加上魏國公府的壓力,他只是礙于面子才不得不強頂著不放人。現在有了機會,自然樂得讓魏國公府把人給搶回去。”
“希望如此吧。”韓府尹長嘆了一聲,又有些不安地看了那邊正閉目坐在客席上的清瘦男子一眼,又在心里加了一句:“希望我這一調虎離山的計策能成功,不然可不好跟書管事交代了。”
這位能讓堂堂四品開封知府都心懷忌憚的男子居然只是韓家的一名管事而已,只此便可知道韓家在如今大宋官場里有多大的聲勢了。只是當他們碰上孫途這個鐵面無情,公事公辦的都頭時,卻依舊無計可施。
唯一能做的,就是調虎離山,然后派人強行打進治安所去。
而這時,治安所的大門終于淪陷,那十多名韓家豪奴已經沖進門去,口中叫嚷著衙內,便欲四處搜尋。
可就在他們闖進第一進院落,還沒看清楚眼前具體情況時,一條人影已從邊上的屋子里疾撲而出,大手一伸間,已揪住了其中一名豪奴的衣領,再一揮間,那人竟被如扔石塊似地凌空飛了出去,直接就摔出了大門,而邊上一人更是胸口挨了一腳,同樣慘叫著被踢得拋飛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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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