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兩名下屬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下官……下官怎么可能拿得出這許多錢來……”
“哼,當著明人就別說假話了,你們平日里所得會只有這點?兩年里你們少說也能得到不下五萬貫錢財,現在不過是叫你們拿出區區五千來,又算得了什么?而且不光是你們,城里那些富商也要拿出錢糧來抵數,本官都決定自己拿出兩萬貫的錢糧了,不比你等要多嗎?”慕容彥超卻把面色一沉,斥責似地說道。下面這些人背著他做下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睜只眼閉只眼罷了。
一見他把話都說得這么透了,兩個下屬登時無言,不敢再作分辯了。但是,他們心里卻依舊是一陣肉痛,那可是五千貫錢啊,即便是對他們這些官員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別看他們確實在兩年里接著各種機會沒少往自己腰包里摟錢,但這數字其實并不太多,畢竟底下有太多人需要打點,再加上青州當地本就不甚富裕,所得就更少了,而且這些也不全來自廂軍啊。現在卻一下就要拿出三成所得還給廂軍,這無異于是在割他們的肉了。
但他們也知道眼下局勢有多么危險,孫途也好,那些重新聚集起來的廂軍士兵也罷,那都不是他們能隨便得罪的。沒看到連一向強硬的知府都已經退讓了嗎,那他們就更不敢與之為敵了,所以只能認栽。
看他們終于認命,慕容彥超總算是有了些笑意,可還沒等他發話呢,申卞又開了口:“府臺,你想讓下官等人拿出些錢來倒也不是太難,可是現在還想讓城中那幾個大富商也出錢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嗯?他們還敢違背官府的意思不成?”慕容彥超頓時把臉一沉。如今他正在氣頭上,要是真有那不開眼的家伙敢跟自己作對,那就正好拿人出氣了。
“不,府臺難道忘了,最近這段日子里那幾家大戶家里已經出現了多起竊案,不少人家中珍寶和大量錢財被盜。如今他們的損失已經很大,要是再逼著他們拿出錢來,只怕……”申卞有些擔心地說道。
孫途固然可怕,但這些本地大戶勢力也自不小,要是真與這些人都翻了臉,接下來官府要收糧收稅怕也困難啊。別看慕容彥超在青州能一手遮天,可其實還是因為與這些大戶同坐一條船,利益相通而已,真惹惱了這些人,情況只會更糟。
慕容彥超這才明白過來,因為孫途的出現,他還真把這一事給放到一旁了。自從上個月以來,青州城里就接連發生失竊大案,而且被盜的還多是那些家財萬貫的富戶,為此不少大戶還跑到衙門告狀,當時也是鬧得滿城風雨呢。
沉吟了片刻后,他終于開口道:“申推官,這都過去一個月了,你還沒能找到線索,拿下那大盜嗎?”此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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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已不能稱之為蟊賊,而叫上大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