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讓太子和越王鷸蚌相爭,最后自己來個漁翁得利嗎?還有在這一次的變故中,他又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莫非那孫千里其實是他的人?畢竟太子重傷,越王入罪,那接下來最大的受益者就非曹王莫屬了!
曹王沒有太子的俊美,也沒有越王的雍容與英氣,長得很是普通。此時這張普通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苦笑:“三弟,我實在不知該怎么為你說話啊……你這次確實做得有些過分了,怎能對太子下手,他可是我們的兄長,是我夏國的儲君啊!”
“哼哼,你就別在我面前再裝腔作勢了,真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在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嗎?你以為你與朝中某些人勾結在一處的事情就真沒人察覺到了嗎?”越王這時也是完全豁出去了,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本來皇帝都不打算再聽他胡言亂語,想要讓人將他帶下去關押起來。可在聽到這番話后,卻又忍了下來,同時目光也審視般地落到了自己這個最不起眼的二兒子的身上,他到底背著自己做了些什么?
“三弟,你可別胡說冤枉人,我就沒有做過這種事!而且朝中真正掌握大權的也就這么幾人而已,除了中書令,不是與你勾結,就是聽從太子吩咐行事,難道你想說我和中書令是一道的嗎?”曹王并沒有太過急切,反駁得也是條理分明,甚至還掃了眼摩侈赫。
見皇帝的目光朝自己看來,摩侈赫便忙上前一步,沉聲道:“皇帝明鑒,老臣還不會干出此等事來。”他也有自己的驕傲,以他一人之下的身份怎么可能去和一個手中沒什么權利的曹王勾結在一起呢?
李乾順點了下頭,也認為這不可能:“中書令的為人朕還是了解的,曹王還不夠資格讓他投靠!李仁友,你就別再胡說了!”
越王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來,事到如今,就只能將事情全盤托出了。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父皇,你可知道前幾日夜間中書令府中護衛是被誰所殺嗎?”
“你想說是曹王所為?”皇帝頓時疑心大起,這案子的真相到現在都還沒有查明白呢。
摩侈赫也大感興趣:“這不對啊,當日知道此事的只有區區幾人而已,曹王怎能做出如此安排來?”
“曹王當然是沒有這等本事的,但與他勾結之人卻有這本事,因為他就是涉事者之一!”
“你又想把一切推到孫千里頭上嗎?現在他人不知所蹤,自然可任你推卸!”
“不,不是孫千里,也不是太子的人!”越王說到這兒頓了一下,又怨毒地看了眼已然有些發慌的曹王:“是細封云,他才是此案的幕后真兇,也是與曹王勾結在一起的朝中勢力!”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驚,就是摩侈赫也變了臉色,隨即就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