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大伙兒都剛從地里回來,剛喝了一口水,就見李文孝急匆匆的,小云亭問了一聲,原來是他的父親突然暈倒了,文孝急著去請鄰村的王大夫到家里來。
云亭立馬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母親,然后杏花讓云亭趕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過了一會兒,云亭回來了。杏花立馬上前:“是咋回事兒?”
云亭說:“村長走了。”
杏花一臉疑惑:“走了,去哪兒了?”
云亭:“剛才文孝把王大夫叫到家里的時候,村長就已經……已經沒了。”
杏花:“人好好的,怎么說沒就沒了呢……”
云亭:“聽說是村長干活回來說太熱了,然后喝了一大碗井水,喝完當時就暈倒了。王大夫來的時候,就沒有一點生息了。王大夫只是說,是太熱時候突然見涼,血管刺激受不了,所以才……”
杏花:“想不到一碗涼水居然也能要了一個人的命,以后咱們可得注意些,別喝涼水了。”心有余悸,誰也想不到一碗涼水……
不一會兒,村長去世的消息,就在村里傳遍了。自然也傳到了李大虎的耳朵里,李大虎眼睛一亮,正在操心該怎么為張大哥辦事兒呢,這就來事兒了,我得趕緊去找張大哥。
村長的白事,相當于李家溝的大事,基本上村里所有的人都得去幫忙,文孝還請了唱戲的,停尸三天,大戲也就唱了三天,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這李大虎沒有出現。
李大虎自然是去了那窯子里,去找張大雷去了,可是來的不巧,聽說那張大雷作法事去了,于是就先去找了小翠,兩個人見面后又是一番云雨,李大虎還把那枚金戒指送給了小翠。
到了晚上,張大雷來了,李大虎見了張大雷激動地說:“張大哥,死了,死了。”
張大黑一臉黑線……“我還好好的呢,什么死了死了。”
李大虎打了下自己的嘴巴:“怪我沒說清楚,是我們村的那村長他死了。”
張大雷:“村長?多大年紀?”
李大虎:“得有六十了吧”。
張大雷:“可有值錢東西么”
李大虎撓撓頭:“這我倒是不知道,我出來的時候,村長剛死呢,估計現在都還沒下葬呢,我現在就回去,盯緊了他們……”
說完一溜煙兒似的就跑出去了。
李大虎回來的第二日,正是村長下葬的日子。
李大虎可急匆匆的去盯著呢,村長剛下葬,他就趕快又跑回去找張大雷了。
也正巧這張大雷這天正好又騙了一戶人家,這家人是安縣的大戶,名叫劉百川!家財不少,唯獨就一獨女,可惜天不遂人愿,剛養到了15歲,卻不小心掉入水塘里淹死了,所以這張大雷就扮著一副道士的模樣,進了那劉百川的大門,巧言令色,分說是這家女兒是出于意外去世,靈魂不得安息,且魂魄是陰界之屬,不得與陽世之人來往,一個人在下面孤單的很呢!
這劉百川,本就失獨傷心,又聽著一個道士這么講,就忙問張大雷:“敢問大師,可有什么辦法,讓小女走的安穩些。”
張大雷裝模作樣的閉目掐指盤算,過了一瞬,張大雷撫摸著那粘貼的假胡須:“不如就給令女配個婚!”
劉百川眉頭一皺:“配婚……小女已去,還怎么配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