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娥捂著被打的臉龐,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拼命地搖著頭,哽咽著解釋道:“婆婆,我沒有做那些事情,真的沒有啊,請您相信我......”
然而,此時的胡花嬋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解釋,她依然怒氣沖沖地盯著許月娥,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恨都傾瀉在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身上。胡花嬋:“沒有?你沒有,別人怎么可能上門找我要人。”
許月娥嚶嚶地抽泣著,淚水如決堤般從她那紅腫的眼眶中涌出,聲音顫抖而又帶著無盡的委屈:“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壓根兒就不認識他們呀……”然而,站在一旁的胡花嬋卻是一臉冷漠與懷疑,對許月娥的解釋絲毫不信。
只見胡花嬋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憤怒地指著許月娥大聲斥責道:“哼!少在這里裝可憐!今天若不是因為你,我怎會平白無故受這么多氣!”說著,她便將滿腔的怒火全都發泄在了許月娥柔弱的身軀之上。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姚建峰終于看不下去了,他趕忙走上前來勸解道:“好啦,好啦,花嬋你消消氣,可千萬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有話咱們進屋慢慢說,先回屋歇著去吧。”說完,姚建峰輕輕挽起胡花嬋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朝屋內走去。
不過,當姚建峰轉身之際,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回頭瞥向了仍癱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許月娥。那一刻,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復雜,仿佛心中正盤算著事情。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夜幕已然降臨,整個世界都被籠罩在了一片漆黑之中。睡到半夜時分,許月娥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她伸手摸了摸身旁,卻驚訝地發現老伴兒姚建峰竟然不在床上。這讓許月娥感到十分詫異和擔憂,心想:這深更半夜的,老頭子能跑到哪兒去呢?不會是出什么意外吧?想到這里,許月娥再也無法安心入睡,她匆匆披上衣裳,起身準備出去查看一番。屋里沒人,只有許月娥的屋里亮著燈,心里有些不安,慢慢靠近。聽到了許月娥的聲音:“爹,你這是干什么?爹,你別這樣好不好?”
隨后,房間里再次傳來了姚建峰的聲音:“月娥呀,原本尋思著讓你給咱家雙前留個后呢,誰承想雙前他竟然那般沒福氣,走得這么早,這么好個美人兒他都無福消受。如今剩下你獨自一人,日子過得該有多孤寂難熬啊!再說了,如果讓我來給咱姚家留下一條血脈,那不也還是我們姚家的根兒嘛。”
許月娥淚眼汪汪地望著姚建峰,聲音帶著哭腔哀求道:“爹,月娥知道錯了,以后一定會盡心盡力地孝順您老人家的,求求您放過我好不好!”
姚建峰卻不為所動,他斜睨著許月娥,冷冷地說道:“哼,那你就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這樣,等那個老婆子再來找你麻煩的時候,我也能替你出口氣不是!”
許月娥緊咬嘴唇,猶豫片刻后輕聲回答:“爹爹放心,婆婆她生氣也許只是暫時的,明天一早我便會親自去向她賠禮道歉,相信她終究會想通的,不會一直為難于我。”
然而,姚建峰卻突然臉色一變,怒目圓睜地質問道:“你少在這里給我狡辯!難道你當真與那李家村的臭小子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不成?”
聽到這話,許月娥渾身一顫,連忙搖頭否認道:“爹,您可千萬別聽信那些謠言啊!兒媳根本就不認識什么李家村的人,又怎么可能和他有牽扯呢?您如此污蔑兒媳的清白名聲,叫兒媳日后如何做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