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王國柱的父親王永航也走了進來,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便插嘴問道:“國柱,外面到底都說什么了!”
王國柱嘆了一口氣,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父母。他說:“昨晚上我跟我爹都是出去找玉露妹子的,他們只知道有人打架,連是誰他們都不知道,就連我都被傳成了是玉露妹子在外頭的男人,說我是在和別人爭風吃醋才……娘,你就說,這傳言,他能可信嗎?更何況我爹在李家溝也被那李家人給打了,他們就更加惡意揣測了!”
劉愛花滿臉狐疑地看著王國柱,似乎對他說的話半信半疑。她皺起眉頭,急切地問道:“兒子,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怎么會連你都被她們這樣說了呢?”
王國柱沉重地點了點頭,他的臉上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擔憂。他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跟爹倒是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都是男人,臉皮厚些也無所謂。可是嬸子和玉露妹子就不一樣了,她們畢竟是女人家,這要是傳出去,名聲都被毀了,不知道出門要被多少人指指點點呢!”
劉愛花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她顯然沒有預料到事情會如此嚴重。她喃喃自語道:“還不是怪那個小丫頭片子,要不是去找她,怎么可能會有這些事情!”
王永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仿佛心中的郁悶和無奈都隨著這口氣一同釋放了出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絲責備的意味說道:“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現在再去埋怨這些,又能有什么用呢!”
他的目光落在劉愛花的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現實的無奈和無力感。似乎在他看來,無論怎樣抱怨和指責,都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
劉愛花一臉的憤恨,她瞪著王永航說道:“她們活該,要是昨晚上不要作鬧這一出,不也就沒這些事情了!”
王永航看著劉愛花,心中有些無奈,他嘆了口氣說道:“你怎么這點同情心都沒有!好歹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怎么就這么看不慣弟妹她們呢!”
劉愛花冷哼一聲,反駁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們兄弟倆做的事情!我就是不喜歡她,怎么了?”
王永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劉愛花的話。
這時,王國柱好奇地看著父母,問道:“爹,娘,你們在說什么啊?什么當年?什么事情啊?”
王永航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沒什么事情,別聽你娘胡說!”
王國柱一臉無奈地看著母親劉愛花,心中充滿了不解和不滿,他提高了聲音說道:“娘,別人信口胡言亂語也就算了,您怎么能跟著他們一起瞎起哄呢?”
劉愛花顯得有些委屈,她嘟囔著嘴反駁道:“我心里也不好受啊!你聽聽外面那些人說的話,我能不生氣嗎?”
王永航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叫上王國柱,一起走出家門,想去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兩人出門后,腳步不由自主地朝著弟弟的房屋走去。還沒到地方,就聽到一陣竊竊私語聲傳來。走近一看,只見有幾個人正圍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弟弟家隔壁的王文廣家媳婦兒,她正掐著腰站在門口,嘴里罵罵咧咧的,顯然是在指桑罵槐。不僅如此,她還對著自己的男人王文廣大聲嚷嚷,警告他以后不準再看秋容一眼。
王文廣就是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由于兩家住得近,他確實有過幾次偷偷看秋容洗澡的行為。不過,每次都被他媳婦兒發現,然后被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所以,他媳婦兒對秋容簡直是恨之入骨,一見到秋容就像見到了仇人一樣。
這不,王文廣的胖媳婦兒一大早就聽說了昨夜的傳聞,猶如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怒氣沖沖地掐著腰站在門口,破口大罵:“我就說是個騷狐貍吧,整天扭來扭去的,就知道勾引男人!幸虧老娘天天盯著你,要不然你這沒出息的家伙,不早就被那不要臉的給勾走了?”
王文廣則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畏畏縮縮地蹲在一邊,低著頭,只顧悶頭燒火,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更別提還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