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勇林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慢條斯理地解釋道:“什么意思?你不懂嗎?我大哥并沒有生育能力,而我卻又不甘心成婚,只想夜夜都扎在女人堆里多好啊!所以我大哥就跟我商量好了,只要我幫他傳宗接代,他就不管我在外面的事兒!可是你剛嫁進來第一年,我可從沒動過你,你居然生出了個丫頭……卻讓我大哥一直以為那招弟也是我的孩子!”
“不可能,那還有盼弟呢?我明明沒有和你……!”春芬再次打斷了柴勇林的話,她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涌出,順著臉頰滑落。
柴勇林見狀,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說道:“起初然后像那個女人一樣想不開投井,所以每次都對你用了迷藥,這樣你就不會記得任何事情,只可惜那次我喝多了點,忘了先把你迷暈,不過也正好生下了家寶……!”
春芬似乎還是不相信,說道:“我不相信!如果這都是真的,之前這么多年你怎么從來沒提過,現在又突然提起這些做什么?”
柴勇林看了一眼搖籃里睡的正香的家寶,說道:“興許是年紀大了些吧!突然間覺得家寶以后如果只認他做爹的話,那我豈不是虧大了!”說著朝著春芬的脖子上吻了下去!
春芬猛的身體一顫,這熟悉的感覺,曾經在無數個深夜里,迷迷糊糊中的自己也是被突然吻醒,她一直以為那些個深夜之中與自己一起的人是柴勇華,如今這十分熟悉的感覺卻告訴自己,經常同床的人是眼前的柴勇林才對!
縱使如此,春芬的內心依然無法平靜,她覺得不能就這樣繼續下去。
終于,春芬再也無法忍受,她猛地一把推開了柴勇林,怒不可遏地吼道:“那他又為什么要朝我們撒氣!”
柴勇林顯然被春芬的舉動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回過神來,試圖解釋道:“他這輩子養的老婆孩子都是別人的,他心里能不憋屈嗎?也就是喝了點酒以后,他才會撒撒脾氣!”
“不過他哪次不是打你一兩下,就被我勸走了?尤其是生了家寶以后,可是很久都沒有打過你了吧?若不是聽說你外面有別的男人,我怎么會舍得讓他再打你呢?”說著又用手撫上了春芬的臉!
然而,春芬對這樣的解釋并不買賬,她的怒火絲毫沒有平息的跡象:“一兩下?那孩子們呢?”
柴勇林一臉不屑地說道:“女孩子嘛,就得多調教調教,這樣才能變得乖巧聽話。尤其是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種,更得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人!”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招弟的輕視和厭惡,仿佛她根本就不配得到任何關愛。
柴勇林突然轉身環抱著春芬,說道:“我若是開心了,就兩全其美!若是我不開心,招弟那個丫頭片子,我可是一定要先嘗上一口!”他的話語充滿了威脅和惡意,讓人不寒而栗。
春芬聽到這里,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憤怒地吼道:“她還是個孩子!你怎么能這么禽獸不如!”
柴勇林一臉憤憤不平地說道:“我們柴家養她這么大,她報答一下我們家不是應該的嗎?你猜,我大哥要是知道了這招弟不是我們柴家的女兒,他會不會一氣之下把她給賣到那窯子里面去!”
“哦,對了,還有你那個病怏怏的妹妹,雖說是病的,好歹也還有幾分姿色,別人不敢娶,我無所謂啊!你們兩姐妹一起嫁到我們柴家,豈不更好?!”
春芬怒不可遏地吼道:“關我妹妹什么事?這和她有什么關系!”
柴勇林卻不緊不慢地回應道:“你們王家這幾年可沒少花我們柴家的錢啊!這些錢加起來,恐怕把你們家的幾個人都賣了都還不起吧!現在呢,只需要你一個人,就能讓你們王家這么開心,你說,這到底是誰更劃算呢?”
他的話如同一把利劍,直刺春芬的心臟。春芬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無法反駁柴勇林的話,因為他說的確實是事實。
確實如此,柴勇華唯一的缺點就是酒后施暴,只是他在王家的付出也是相當大手筆的,先是春芬的父母生病,都是柴勇華給花的錢,再是哥哥家里現在大部分的家當都是柴勇華給的錢置辦的!在外面,所有人都羨慕春芬高攀了柴家,實際上,柴勇林這個弟弟,柴勇華也總是溺愛,任由他胡作非為!對他的要求只有一條,不準殺人放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