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他答應，周存的電話響了。
“董事長，顧主任讓現在回去一趟。”
“回去？還沒怎么逛呢，行吧。”
陸慎為攤手道：“樊導，改天，改天來了秦川我請你吃飯。”
“陸董，您太客氣了，該我請您才是。”樊國擺手道。
“回頭聊。”
“陸董，錢的事兒。”
“周存電話給他，一會兒就辦。”
樊國喜不自勝：“感謝陸董支持，周總您記得給我們打錢，流浪藍星劇組哦。”
周存瞥了樊國一眼點頭，而后跟著陸慎為離開。
海軍裝備采購研發部營區。
顧明故作鎮靜拿出投標文件，陸慎為詫異道：“不是開標當天才拆封嗎？”
“我不放心，幫你們檢查一下，有幾個格式上的問題需要改改。”顧明信口胡謅。
“格式問題？”陸慎為扭頭看向周存。
周存謙虛惶恐：“煩勞顧主任指點。”
“具體我讓陳助理給說一下，陸董咱們會議室坐一會聊聊。”
顧明摟著陸慎為進了會議室，陳華濤引著周存去改文件。
周存突然停下腳步：“顧主任投標文件要求密封的，您看時間上……”
“來得及，你改好了讓人送來。”顧明交代道。
陸慎為再次叮囑：“讓辦公室把公章一并帶過來，咱們投標顧主任肯定支持。”
看著陸慎為志在必得的表情，顧明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氣。
這么有信心，肯定不敢瞎搞。
進了會議室，顧明親自為陸慎為倒了杯熱茶。
“小陸，這里就咱倆，你說實話投標是湊熱鬧還是來真的？”顧明一臉嚴肅。
如果是湊熱鬧，上報的指標文件就不當真了。
但如果來真的，那數據指標可就要好好分析分析。
陸慎為面色平靜：“您看我像鬧著玩兒嗎？”
“這些數據指標是我們集團汪總他們沒日沒夜地研究了7天，才得出的穩妥數據，不是拍腦袋想的。”
“您這么問我，不單單是對我個人的不尊重，更是對巨龍鋼鐵集團軍工科研能力的否定！”
聽陸慎為話說得如此嚴肅，顧明心中最后一絲顧慮也打消了。
顧明鄭重道：“懷疑是出于對軍工事業的嚴謹，你知道我之前犯了不少經驗主義錯誤，所以在重大決策上必須慎之又慎。”
早幾年因為航母阻攔索那檔子事兒，顧明腦袋一熱讓人在新聞發布會上把陸慎為和馬泉林帶走。
差點釀成大錯，為此他和陳華濤受的處分現在還沒消呢。
陸慎為點頭道：“您嚴謹工作我能理解，但也不能無端質疑我們集團的水平。”
背靠系統，真刀真槍地干，我陸慎為誰也不怕！
別的重型船舶集團再牛逼，你還能厲害過掌握了天頂星科技的系統？
“我收回剛才的話，并就此向你和巨龍鋼鐵集團道歉。”顧明后退鞠了一躬。
陸慎為倒也沒揪著不放：“顧主任，咱們是老熟人，您就說實話，是不是上面不同意我們集團的設計方案？”
“那倒沒有，就是你們這個設計參數太過驚人，領導們心里打鼓。”顧明解釋道。
陸慎為擺了擺手：“誰要是不信，我可以讓集團船舶總工來演示設計方案和思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