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沒說話的副總一聽辦不好要把頭擰下來，嘴上嘀咕：“沒這么嚴重吧？陸董也不是什么吃人的惡魔。”
“接待規格可以高點，但也不能落了咱們集團的顏面。”
“魚總出面邀請，已經很給巨龍鋼鐵集團面子了。”
聽著幾位副總嘟囔，魚大嘴火氣一下上來了。
“閉嘴，聽聽你們說的什么？沒人陸董提供技術，你們真以為咱們短期內能攻克3nm制程芯片技術？”
魚大嘴怒了，什么時候這些副總開始分不清大王小王了？
“陸董是貴客，更是我們集團的恩人，他能來就是我們的榮幸，必須最高規格接待，我都要親自陪，你們敢有意見？”
魚大嘴黑臉道：“咱們集團也不是一言堂，有意見可以提，但下午必須提交辭職報告！”
“我看集團做大了，你們一個個也都飄了，不知道什么叫敬畏。”
“都把自己當古代五姓七望了？接待方案重新做，做不到最好都不準走！”
魚大嘴大發雷霆可把副總們嚇了一跳，副總們連忙表態。
“總裁放心，今天就是做到半夜，也要讓您滿意。”
“不是讓我滿意，是讓陸董滿意，你們要揣摩陸董的心思，多找找陸董的資料。”魚大嘴提醒道。
結果上午9點遙遙領先集團開始在上網收集陸慎為愛好和生活習慣，不到中午便接到了朱海安全部門特別問詢。
“你們大規模收集陸慎為個人愛好、日常活動數據要干什么？不能給出合理解釋，我們會登門調查。”
安全部門一個電話打過來，副總們人都懵了。
不是我們就調查一下陸慎為的喜好，這他么也犯法？
“您好，我是遙遙領先集團副總劉旺。”
“請告知你單位大規模調查檢索陸慎為相關信息的情況，需要說明合理用途。”
“調查陸慎為的個人信息犯法嗎？”
“不犯法，但是我們有規定。”
“什么規定？”
“無可奉告！”
“呃，您稍等，兩分鐘后給您回電話。”
副總轉頭就找到魚大嘴匯報情況，后者一聽也懵了。
“你們干了啥？”
“沒干啥呀，就是按您說的，調查一下陸董的喜好，投其所好嘛。”
“所以呢？安全部門為啥會來電話？”
“呃，說是我們要事先報備，還要說明調查用途，不然就登門。”
魚大嘴一陣頭疼，這就什么事兒呀。
還不等他開口，助理慌忙進門。
“總裁，朱海安全部的領導帶著調查令在前臺接待處。”
“什么？快快！先出去迎迎。”
魚大嘴急忙出門，見到滿臉嚴肅的安全部門領導，他才知道有些人不能隨便調查。
你好奇檢索上十幾次，安全部門只會把你列入觀察名單，你咔咔十分鐘整上數百次。
還是多臺電腦集中操作，安全部門不鎖定你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