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兵追擊不太現實,密電海軍總部請求支援。”
“是!”
龍夏海軍總部收到報告,第一時間組織參謀聯席會議研究對策。
“鷹醬航母艦隊已經做出決斷,他們要跑,跑不掉的情況下試圖斷臂求生。”
“想把咱家絕密裝備送去李家坡?他們想得美!”
“怎么說?繼續圍堵,來個對對胡?”
“敵人要斷臂求生,我們偏不讓它如愿!”
“哪支艦隊距離李家坡近一點?”
“達利安號驅逐艦艦隊,它們有特殊任務目前在佛陀猴子王國軍港休整,隨時可以出擊。”
“好!就讓他們去截住朱姆沃特!”
佛陀猴子王國軍港,由于達利安號萬噸大驅突然來了個“友好訪問”,佛陀猴子王國軍港的戰艦全部滯留港內。
達利安號艦橋指揮室,艦長郝大志黑著臉一言不發。
盡管副手屢次勸說他下船透透氣兒,可他依舊無動于衷。
“要去自己去。”郝大志無奈道。
“憑什么兄弟戰艦去吃肉,咱們在后方喝湯?故都號是最新出船塢的戰艦,去了我也能理解,但革命圣地號和南域昌隆號憑什么?”
“咱們達利安號萬噸大驅可比他們倆還新點,為啥他們能去?咱們就只能在后方坐冷板凳?”
副手遞上一杯熱茶:“艦長消消氣兒,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海軍總部安排革命圣地號和南域昌隆號自然有他的道理。”
“我知道,就是氣不過。”
郝大志一口喝干茶水,胸中火氣漸消。
最近黑洲打得火熱,海軍好些艦長都知道。
前些日子南疆艦隊與東疆艦隊突然調動,郝大志便知道有大事兒發生。
他主動請纓,卻被按住,只允許出遠海友好訪問執行護衛任務。
直到今天他才通過些模棱兩可的消息判斷出龍夏海軍航母戰斗群會有大動作,甚至可能點草鷹醬艦隊。
國內媒體沒一個報道的,軍事論壇更是一點風聲也沒有。
再加上廣域寂靜號與山岳東陽號行蹤不明,他心中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
兩大航母戰斗群集體出戰,這還是建國以來第一次。
“艦長,海軍總部電話。”
“總部電話?不接!”
副手勸說道:“總部來電,你不接,咱們倆少不了被收拾。”
郝大志“勉為其難”接過電話,只聽電話那頭傳來刺耳的訓斥聲。
“郝大志,你小子是不是又在罵娘呢?”
“那個多嘴多舌的告我黑狀?我沒有!”
“你沒有什么?聽聽你的口氣,滿腹牢騷,跟個怨婦似的。”
“領導呀,南域昌隆號艦長入伍那會兒還是我手把手教他操縱輪機,他都能帶著人上去戰斗,我憑什么要在后面坐冷板凳兒?”
“你小子聽誰說的?”
“我猜的!”
領導語氣一冷:“我告訴你現在表現的機會來了,如果敵人被你放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真的?我給您磕頭了。”
“少來那一套,堵截敵人在牛五乙海峽,執行命令吧!”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