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回到家中,眉頭雖仍微微蹙著,但腳步卻輕快了幾分。他走進房間,坐在桌旁,目光落在正忙著織毛衣的鄭娘身上,猶豫片刻,還是開口了:“鄭娘,我跟你說個事,我報名去學車了。”
鄭娘聞言,手中的毛線針微微一頓,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看向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欣喜,隨即臉上綻放出驚喜的笑容,眼眸里閃爍著光亮:“真的嗎?大茂,這可是好事啊!學會了開車,以后出門也方便多了,還能多份技能呢!”說著,她放下手中的活計,走過來輕輕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那眼神里滿是鼓勵和支持。
許大茂感受著鄭娘手掌傳來的溫熱,心中的疑慮似乎也被這份溫情沖淡了些,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是啊,我也這么覺得。現在會開車的人可不多,學會了以后說不定還有用得上的時候呢。”他心里想著,如果學會了開車,說不定還能找到更好的工作機會。
鄭娘微笑著點點頭,鼓勵道:“嗯,大茂,你說得對。學會一門新技能總是好的,而且開車也是一項很實用的技能。你要好好學哦,爭取早日拿到駕照。”
說完,她又拿起毛線針織起毛衣來,邊織邊說道:“等你學會了開車,我們一家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兒,再也不用擠公交了。”
許大茂看著鄭娘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感動。他知道自己做這個決定沒有錯,因為有一個理解并支持他的妻子。想到這里,他站起身來,走到鄭娘身邊,輕輕地抱住她,溫柔地說道:“謝謝你,鄭娘。如果不是你一直以來的支持和鼓勵,我可能不會有勇氣去嘗試這些新鮮事物。”
鄭娘笑了笑,回抱許大茂,輕聲說道:“謝什么呀,咱們是夫妻嘛。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會全力支持你的。不過,學開車也要注意安全哦,別太心急。”
許大茂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后松開鄭娘,坐回桌前繼續吃飯。他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駕駛技術,不辜負鄭娘的期望。同時,他也期待著未來能夠通過掌握這項技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第二天清晨,天際剛剛泛起一絲魚肚白的時候,許大茂已經穿戴整齊,精神抖擻地站立在了四合院的院子中央。
此時,劉海中正好從屋內走出來,一眼望見許大茂這般模樣,不禁愣住了,眼鏡后的眼睛瞪得渾圓,滿臉驚愕地開口道:“哎喲喂,大茂啊!今兒個可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啦?咋起這么早呢?”許大茂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擺了擺手,語氣輕松地回應道:“嘿,這不尋思著要開始全新的生活了么,早起鍛煉鍛煉身體,活動活動筋骨。”言罷,他抬腳邁步,朝著院外走去,步伐中透露出一股輕快與愉悅。
劉海中站在原地,眼神緊緊地盯著許大茂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嘴里還喃喃自語道:“這許大茂,平時懶散慣了,今天怎么突然這么勤快?肯定有蹊蹺。”他一邊說著,一邊搖了搖頭,表示懷疑和不解。
許大茂走得很快,但劉海中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他的身影。他越想越覺得奇怪,心里的疑惑越來越深。于是,他決定悄悄地跟上去,看看這個家伙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劉海中小心翼翼地邁著腳步,盡量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他的動作非常輕盈,仿佛一只貓一樣敏捷。他的臉上露出了探究的神色,顯然是對許大茂的突然轉變充滿了好奇。他想要知道,這個平時總是游手好閑、惹是生非的許大茂,為什么會變得如此勤勞。
就在這時,劉海中突然發現街對面也有兩個人影在悄悄移動,定睛一看,竟是何雨柱和閻埠貴。他無語地跑過去,腳步帶起一陣小風,把正全神貫注跟蹤的兩人嚇了一跳。
“哎喲,二大爺,您怎么突然冒出來了,嚇我們一跳!”何雨柱拍著胸口,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
閻埠貴則尷尬地笑了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解釋道:“我這不是昨天回來時,碰巧聽見許大茂和他爹在那嘀咕學車的事嘛。我心說,這許大茂何時對學車感興趣了?所以就想著今兒個來看看。”
劉海中一聽,眼睛瞪得更圓了,驚訝地說:“什么?你們也知道了?我也是昨晚才聽別人說起,軋鋼廠新設了個運輸科,專門負責廠里物資的運輸工作。這可是個肥差啊!而且據說這個部門需要會開車的人才,所以現在很多人都想辦法去學開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