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陰沉著臉,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滿臉都是懊惱之色,仿佛被一層厚厚的烏云所籠罩。他氣呼呼地抬起腳,狠狠地踏進門內,那力度之大,仿佛要把門檻給踹斷一般。一走進家門,他心中的怒火便如同一股被狂風驟然卷起的烈焰,熊熊燃燒起來,而且火勢越來越猛,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只見他邁著沉重的步伐,在那狹窄得有些局促的屋子里來來回回地踱步。每一步落下,都像是重重地踩在了自己內心深處的不滿和不甘心上面,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他一邊走著,嘴里還不停地發出細碎而憤懣的嘟囔聲,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怨氣和憤怒。
“這該死的傻柱,簡直就是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難以琢磨的怪胎!怎么每次都能如此詭異、邪門兒地避開咱們設下的陷阱?難不成他背后真的長了一雙能夠洞察一切的眼睛嗎?可惡啊!”許大茂咬牙切齒地咒罵著,恨不得立刻沖到傻柱面前,跟他好好理論一番。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無論他如何氣惱,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改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劉海中那張同樣陰沉的臉龐出現在門口。原來,這位平日里總是自吹自擂、自詡為智謀過人的“二大爺”,在得知他們精心謀劃的計劃再一次以失敗告終之后,也是滿心的郁悶和惱火。此刻的他,面色凝重,步履蹣跚地踏入了許大茂的家門。
他望著許大茂那副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那雙因不甘而閃爍的眼睛,無奈地搖了搖頭,長長的嘆息聲在屋內回蕩:“大茂啊,咱們這次的計策,確實是考慮得不夠周全啊。誰能想到,那傻柱小子平日里看起來憨頭憨腦的,關鍵時刻竟如此機靈,輕輕松松就把咱們布的局給化解了。不過,你也別太往心里去,勝敗乃兵家常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再想個萬全之策吧。”
許大茂聽罷,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整張臉皺成了苦瓜狀。他雙手無力地搭在膝蓋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聲音低沉而沮喪:“二大爺,您說咱們接下來到底該怎么辦啊?我這心里就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這口惡氣實在是咽不下去呀。要是再不想個法子出出這口惡氣,我恐怕連睡覺都不踏實了。”
劉海中摸著下巴上稀疏的胡茬,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片刻之后,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明亮起來,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我聽說啊,咱們廠里過陣子要熱熱鬧鬧地組織一場廚藝大賽,這消息可非同小可,到時候各個車間都會選派高手參加,那場面,想想都熱鬧。嘿,這對咱們來說,可不就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嘛!要是咱能在這比賽里頭,不動聲色地讓傻柱那小子栽個大跟頭,出出大洋相,那效果,可比咱們之前那些小打小鬧強上百倍千倍啊!”
許大茂一聽這話,眼睛里立刻閃過一抹興奮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他迫不及待地湊近劉海中,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二大爺,您快說說,咱們具體該咋操作啊?只要能讓傻柱那小子在眾人面前丟臉,我啥都愿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