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豆絲還沒等炒熟呢,就已經有一大半都黑乎乎的粘在鍋底了,就像是被燒焦了的黑色小樹枝一樣,看著別提多狼狽了。而且呀,那黑煙一個勁兒地往他倆的鼻子里鉆,嗆得他倆又是咳嗽又是流眼淚的,那難受的勁兒就甭提了。
劉光福在一旁看著這場景,一邊捂著鼻子,一邊哭笑不得地說:“哥,你這廚藝可真是‘厲害’啊,這土豆絲都快成焦炭了,還咋吃呀,我看就是拿去喂雞,雞估計都得嫌棄呢。”
劉光奇聽了這話,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通紅的,就跟個熟透了的大蘋果似的,那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尷尬了,可他還是不服氣地梗著脖子說:“哼,這才剛開始呢,誰還沒個失手的時候呀,這炒菜可不就是得多練嘛,我再練練肯定能行,你就瞧好吧,下次我肯定能炒出一盤讓人贊不絕口的土豆絲來。”
可接下來的幾次嘗試呀,那狀況簡直是一個接著一個,層出不窮,就沒個讓人省心的時候。
就說那次劉光奇又打算炒個土豆絲吧,心里想著上回是火大了,這回可得小心著點兒,把火控制好了,準能炒出好吃的來。他小心翼翼地把土豆絲切好,洗干凈,放到一邊備用。
等鍋燒熱了,倒上油,油熱了之后就把土豆絲下了鍋,翻炒了幾下,覺得該放鹽了,可這手啊,就跟不聽使喚似的,一下子就舀了好幾勺鹽撒進去,那鹽量比正常做菜的用量多出了好幾倍呢。
等土豆絲炒熟裝盤,劉光奇滿心期待地嘗了一口,這一嘗可不得了,那咸味兒就像是洶涌澎湃的潮水一般,瞬間就把他的味蕾給淹沒了,咸得他眉頭緊皺,五官都快擠到一塊兒去了,根本就沒法下嘴呀,趕緊吐了出來,還一個勁兒地灌涼水,想把那股子咸味給沖淡點兒呢。
還有一回,劉光福親自上手,打算做個醋溜土豆絲,想著這道菜酸酸甜甜的,家里人應該愛吃。他也是照著書上的步驟,一步步來,切菜、熱油啥的都挺順利,可就在放調料的時候出了岔子。
他心里一緊張,還沒等土豆絲翻炒均勻呢,就早早地把醋給倒進去了,那醋“嘩啦”一下倒進去,瞬間那酸味就彌漫開來,而且那酸味霸道得很呀,一下子就把土豆原本那清甜的香味給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其他調料的味道也都被這酸味給沖得沒了蹤影。
等炒好端出來,那味道別提多奇怪了,酸得人直打哆嗦,吃一口就感覺牙齒都要被酸倒了,家里人嘗了之后,都紛紛皺起了眉頭,打趣說這道菜可真是“酸掉牙”的獨特風味呀。
這樣的情況反復出現了好幾次,劉光福見狀,心里就琢磨開了,覺得光靠自己這么悶頭看書摸索,那肯定是不行的呀,這廚藝可不是光看看書就能學會的,必須得找個經驗豐富的師傅跟著學學才行呀,有個師傅在旁邊手把手地教,有啥問題能及時給指出來,那學起來肯定事半功倍呢。
他倆坐在屋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思來想去,把院里能想到的會做菜的人在心里頭過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呀,想到了院里的何雨柱。
這何雨柱在院里那可是出了名的廚藝好呀,平日里誰家有個啥事兒需要做菜,那第一個想到的準是他,而且他做出來的菜那色香味俱全,吃過的人沒有不夸贊的。再加上閻家兄弟那原本廚藝也不咋地,就是跟著何雨柱學了一段時間后,那廚藝就跟坐了火箭似的,蹭蹭往上漲,現在都成了這一片兒的名人了,把人家教得那么出色,可見這何雨柱的本事有多大呀,找他來教自己,那肯定是準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