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三大爺和二大爺就來到了何雨柱父母家的院門口。三大爺把手里的旱煙桿往腰后一別,伸手推了推那扇有些年頭的木門,“嘎吱”一聲,門開了。三大爺剛跨進門檻,都顧不上喘口氣呢,就迫不及待地扯著嗓子問道:“老何家的,大茂這是唱的哪一出啊?”那聲音在屋里回蕩著,透著十足的急切勁兒。
二大爺也跟著附和道:“是啊,瞧他那股子勁兒,跟要上戰場似的,又是收拾自己,又是風風火火地往外跑,可太反常了呀,咱這心里頭呀,就跟貓抓似的,好奇得很呢。”說著,還晃了晃手里的搪瓷缸子,發出輕微的聲響。
這時,何母正從里屋走出來,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手里還拿著那塊沒來得及放下的玉米餅呢,那玉米餅還冒著絲絲熱氣,散發著淡淡的香甜味兒。何母笑著迎上來,說道:“你們二位啊,別瞎猜了,大茂這是為了相親的事兒忙活著呢。”
“相親?”三大爺和二大爺一聽這話,先是面面相覷,那臉上的表情別提多驚訝了,眼睛瞪得老大,就好像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似的。不過很快呀,兩人就像是心里的大石頭落了地一般,隨即松了口氣,相視一笑,那笑容里有釋然,也有幾分打趣的意味。
“可不是嘛,看上了婁家的丫頭,這回是真心實意地想成家立業了。”何母邊說邊緩緩地搖頭,眼里滿是欣慰,就好像看著自家孩子終于懂事了一樣,“這孩子,總算開了竅。以前啊,那是整天沒個正形兒,就知道到處晃悠,現在能想著安定下來,好好過日子,可真是不容易呀。”
三大爺一聽,樂呵地拍了拍大腿,那“啪”的一聲在屋里格外響亮,笑道:“好事兒,好事兒呀!大茂要是真能安定下來,咱們四合院也能多份兒安寧。這小子以前可沒少折騰,要是以后有了家,有了媳婦管著,那肯定能收斂不少呢,咱這院里呀,也能少些雞飛狗跳的事兒了。”
二大爺則是一臉嚴肅地提醒道:“不過,大茂那性子,得改改,別到時候又因為心急辦砸了。他那火急火燎的脾氣,干啥事兒都毛毛躁躁的,這相親可是個大事兒呀,可得穩重著點兒,別把人家姑娘給嚇跑了,那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呀。”二大爺一邊說著,一邊皺著眉頭,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何母聽了,微微地點點頭,眼里閃過一絲憂慮,畢竟許大茂的性子大家都清楚,想要一下子改過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兒呀。不過很快,那憂慮就被堅定所取代了,她語氣篤定地說道:“大茂這回是真下了決心,你們瞧著吧,他肯定會變個樣的。人吶,一旦有了想好好過日子的心思,那肯定能管住自己,慢慢改掉那些壞毛病的,我對他還是挺有信心的呢。”說罷,何母的目光透過窗戶,看向了院子外面,仿佛已經看到了許大茂煥然一新的模樣呢。
三大爺和二大爺聽了何母的這一番話后,心里頭那原本懸著的大石頭呀,總算是落下了一些,也算是有了些底了。就好像原本在迷霧中摸索,一下子看到了些許光亮似的,心里頭踏實了不少。
三大爺臉上掛著憨憨的笑容,伸手撓了撓自己那已經有些稀疏的頭發,那動作帶著幾分質樸,笑著說道:“那敢情好呀,要是大茂真能改好,那可真是再好不過的事兒了。咱們大家伙兒在這一個院里住著,那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都是鄰里街坊,就跟一家人似的。他要是能走上正道,變得越來越好,咱們也樂意看到呀。看著他能成家立業,安穩下來,咱們大家心里也都跟著高興呢,這院里啊,往后估計也能多些歡聲笑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