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三大爺,看著兩個兒子你一言我一語的,那心里別提多樂呵了。他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小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那酒水順著喉嚨滑下,帶來一陣溫熱的感覺,讓他舒服地瞇了瞇眼睛。隨后,他才慢悠悠地開口說道:“你們倆小子,現在廚藝好了,賺錢了,在家里說話都有分量了。不過,說回許大茂這事,人家相親是人家的事,咱們別瞎操心。咱們家還是得多關心關心自己的日子,你們的餐館生意雖然好,但也不能驕傲,得繼續努力。”
他的聲音里透著一股長輩的沉穩與睿智,目光慈愛地看著兩個兒子,眼神里滿是對他們的期望,希望他們能夠腳踏實地,把日子越過越紅火。
閻解成微微點了點頭,嘴角輕輕上揚,掛著一絲玩味的笑,那笑容里透著幾分好奇與調侃交織的意味,仿佛這件事有著無盡的趣味,值得好好說道說道。
緊接著,他又興致勃勃地說起了許大茂的事情來:“爹,您還別說,這回許大茂的相親對象可不一般呀,是婁半城的女兒呢。您知道婁半城吧,那在以前可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大資本家了呀,那家里頭金山銀山的,要啥有啥,富得流油呢。想當年,他們家那大宅子里,各種金銀財寶、奇珍異玩,多得都數不過來,出門那都是前呼后擁的,氣派極了。許大茂這小子,眼光還真是高,平日里挑來挑去的,這最后居然挑了個資本家的千金,也不知道他心里頭打著什么樣的算盤呢。”
閻解放一聽這話,頓時眼睛瞪得圓圓的,就像兩顆銅鈴一般,那眼里滿是驚訝與難以置信的神色,手里原本正拿著啃了一半的饅頭,都差點因為太過震驚而掉在地上,還好他反應夠快,手忙腳亂地又緊緊攥住了。他趕忙開口說道:“哥,你說的是真的?許大茂竟然要娶資本家的女兒?這可不是小事啊,咱們這院子里的人那嘴可閑不住,指不定得怎么議論他啊。這要是傳出去,不得在咱們這一畝三分地里掀起一陣軒然大波呀,大家肯定都得炸開了鍋,茶余飯后可有的聊了呢。”
閻埠貴聽到這話,也不禁愣了一下,原本端著酒杯的手在空中頓了頓,隨后緩緩放下了酒杯,那眉頭也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臉上浮現出一絲嚴肅的神情。他看著兩個兒子,語氣里帶著幾分鄭重地說:“你們倆小子,這事可別亂傳啊。婁半城雖然是資本家,但那也是過去的事情了呀。現在都什么年代了,人家也是正經人家,本本分分地過日子呢,咱們可不能隨便去議論人家的事兒。再說了,許大茂和婁家的姑娘相親,那是他們兩家的事情,和咱們又有啥關系呢,咱就別跟著瞎摻和了,省得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來。”
閻解成聽了父親的話,臉上依舊帶著那抹笑意,笑了笑,然后說道:“爹,您說得對,咱們是不該亂傳。不過,這事確實挺有意思的,您想啊,許大茂就是咱們這普普通通的人,平日里也就是在這四合院里晃悠,也沒見有啥特別出眾的地方,可如今竟然能攀上婁家的高枝,這運氣也太好了些吧,也不知道他哪來的福氣,說不定啊,這里頭還有不少故事呢,真讓人忍不住好奇呀。”
閻解放聽著哥哥閻解成的話,心里那八卦的小火苗燒得更旺了,也跟著湊熱鬧說道:“哥,你說許大茂要是真娶了婁家的姑娘,那以后在咱們村還不得橫著走啊。你瞧瞧婁家,那可是家底雄厚得很吶,以前就是響當當的大資本家,雖說現在時代不一樣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呀,家里肯定還是有不少積蓄和產業的。許大茂要是成了婁家的女婿,那不得跟著沾光,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出門估計都得鼻孔朝天了呢。到時候啊,說不定在四合院里走路都得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看誰都覺得低他一等似的,那威風勁兒,想想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呀。”
閻埠貴一聽閻解放這話,頓時臉色一沉,微微皺起眉頭,眼睛里透著幾分嚴肅,瞪了閻解放一眼,說道:“你這小子,怎么說話呢。人家許大茂也是靠自己的努力才有今天的,平日里那放映的活兒干得也挺用心,雖說性格是有點愛計較吧,但在做事上也沒少下功夫呀。別老想著人家沾光的事情,做人得往正處想,要看到別人好的一面,也得尊重別人的努力成果呀。咱們家也是,雖然現在餐館生意好,那也是你們倆辛辛苦苦經營,一點點把廚藝磨煉出來,才積攢下了這些個好口碑,招攬了這么多顧客的。可即便如此,也不能驕傲自滿呀。要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咱們厲害的人多了去了,要是一有點成績就飄了,那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說不定哪天這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生意就得走下坡路了呢。”
閻解成見狀,趕忙連連點頭,一臉誠懇地說道:“爹,您說得對。咱們確實得腳踏實地,靠自己的手藝吃飯才踏實。這廚藝啊,就得不斷鉆研,不斷琢磨,才能一直做出讓顧客滿意的菜肴和點心來,這樣咱這餐館才能長久地開下去,生意才能越來越紅火呀。不過,許大茂這事,咱們就當個樂子聽聽算了,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咱也不好過多地去摻和,更別往心里去,聽完了樂一樂,該干啥還得干啥,可不能因為這事兒耽誤了咱自家的正事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