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道士抖了抖,“姐,你說,只要你說出來,我肯定干,你們別打我就行了,就我這小身板,我是真頂不住了。我師傅是說了不讓我干壞事,但我實在是窮呀,沒辦法,我不過就拿了五千塊,大不了這五千塊我給你們還不行嗎?”
那小道士說完,都快哭了。
沈明月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隨后才說道:“所以你們這些符咒是真的有用嗎?”
那小道士瘋狂點頭,“肯定有用,別人的我不敢說,我的絕對有用,我師傅牛著呢,那是行業大拿!”
沈明月瞇著眼睛幽幽的看著他,“既然你這么厲害,那你就反下回去,然后金盆洗手,不能再干這檔子事,不然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到時候報警把你抓起來,給你定一個傳播迷信罪,讓你在里面吃牢飯!”
小道士打了個激靈,他也不傻,能看出來這幫人都不是好惹的,一個比一個惡。
而且這件事的確是他做的不地道,活該今天要掉兩顆牙,難怪師傅說讓他學了本領,不要做壞事會遭報應,以前他還不信,現在不得不信了。
“行行行,我聽您的,大姐,你說啥是啥,我這個人也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我肯定這么干!”
沈明月才不會就這么信他,“雖然我是很想相信你,但咱們兩個畢竟不熟,這樣吧,你先壓三千塊錢在我這,等你把事辦完了,我再給你。”
那小道士哭喪著臉,最后還是帶曾天他們去家里,拿了三千塊錢給沈明月他們。
沈明月不光拿了三千塊,還看了他的身份證明,原來這小子叫玄竹。
這名字,不搞迷信都可惜了。
幾人出去后,直接去了附近的飯店,打算一邊聊天一邊討論這件事。
讓這個小道士這么做,絕對不是什么好辦法,到底好不好使,還是兩說。
現在家里出了這么多事,雖然不一定是那幅皺起的作用,但是沈明月他們會下意識把這些罪過都推到馬鳳蓮頭上。
既然她懷著這么惡毒的心思,那肯定不能讓她好過。
只不過敵人在暗,他們在明,想要斗得過人家有些困難,所以接下來還要調查,摸清馬家的底細。
“這兩天我會想辦法查一查這個馬鳳蓮,看看她是干什么的,我這人有仇必報,這件事沒完!”
曾天也在一旁補充道:“算我一個,老子要是不把他折騰的家破人亡,明天我就叫馬天!”
一旁的白浩天想笑,但又覺得不太禮貌,硬生生憋了回去。
“你們都這么說了,以后有什么事喊一聲就行,我肯定到。”
接下來大家又把話題引到了別的上面,雖然心情都挺郁悶,但也不能總沉浸在這種環境中。
“對了,浩天,你們定的什么時候結婚?到時候大家都過去?”
白浩天有些猶豫,“我想著推遲到下個月,先幫你們把事情解決了。”
曾天皺眉,“日子都看好了,有啥好推遲的,我們出點事兒,總不能不讓你結婚吧?沒有這樣的道理,放心吧,你大大方方結婚,哥幾個都替你高興。”
白浩天這才把日期說了出來。
“快了,后天。”
杜建東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還是不是哥們?怎么結婚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明天我們都去你家里幫忙,回頭我看給你準備個什么新婚禮物啊!”
白浩天受寵若驚,“我還有新婚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