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了,血友病傳男不傳女的說法。
而這,也是安德魯之前未能想到血友病的原因之一,至于血友病對女性的傷害,更多是發育不良所導致的身體羸弱。
在值班室里,蘭德爾中尉剛剛將瑪麗抱到行軍床上,就看到安德魯上校急匆匆闖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而刀刃處似乎還在火燭上炙烤過。
未等傳令官說話,安德魯已經命令蘭德爾中尉解開左手的袖子,并且露出手腕的內側。
“忍住,就借用你的一點點血,這樣就可以救瑪麗了!”話音未落,安德魯手中的匕首刀起刀落,輕輕割破了中尉手腕的內側,鮮血立刻從不足一厘米的傷口處,涌了出來。
安德魯扔下手中的匕首,解開包扎在瑪麗頭部止血碰帶,讓蘭德爾中尉手腕冒出的鮮血,直接滴在瑪麗頭部的傷口位置。
整整滴下了30滴,安德魯才松開可憐獻血者的手腕,并重新用止血繃帶給瑪麗的頭部包扎好。至于傻站一旁的聯絡官,安德魯讓他自己去找止血繃帶。
“上校,你這是干什么?”一直看傻了眼的蘭德爾中尉,這時才知道抱怨起來。
安德魯笑了笑,很是夸張的說道:“再過一會兒,你將見證本世紀最偉大的弗蘭克醫生,創造奇跡的時刻了。”
“你的軍銜是軍營里的老大,自然是你說了算!”
蘭德爾沒好氣的嗯嗯了兩句,轉身就去為自己尋找止血繃帶,還沒等他找到,手腕傷口冒出的鮮血已在迅速減少,那是傷口的血液在慢慢凝固。
與此同時,蘭德爾中尉猛然發現了一個奇跡,那是包扎瑪麗頭部的止血碰帶,也不再有血液滲出來。
“這是?”蘭德爾很是疑惑。
“我說了是醫學奇跡,可惜你是個數學老師,不懂這個很正常,沒必要在我面前嘰嘰歪歪了。”安德魯得意洋洋的拿出一番歪理來敷衍部下。
“上校,就像你在軍委會大樓實施的氣道異物阻塞清除術嗎?以及眼前的這一切,都是那位不知名的德意志醫生教的嗎?”
蘭德爾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起來,至于安德魯上校嘲諷自己的話,就當作沒聽見。在聯絡官看來,安德魯長官身上,似乎隱藏有太多、太多的秘密,也許更多是寶藏。
當瑪麗受傷額頭的鮮血停止滲出,又過了幾分鐘,躺在行軍床上女孩正慢慢蘇醒過來。
也許是流血過多,病人的意識還不怎么清醒,瑪麗的眼睛剛睜開,隨即又閉上。在迷迷糊糊的之間,她一個勁的呼喊著“媽媽”,令人聽著心酸。
“可憐的孩子,估計她到現在為止,還不清楚自己的母親究竟是誰!”安德魯在內心嘀咕了一句。
安德魯讓無所事事的蘭德爾端來一杯溫熱的淡鹽水,并指使這位善良軍官喂給瑪麗喝下。
大約又過了一刻鐘,醫生來了,安德魯順勢退出了房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