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們協助嗎?”居什問。
舒爾邁斯特擺了擺手,說:“不必了,軍情局有自己的外勤行動組,這種小事情就不麻煩你們了。”
如果順利的話,上述兩種方式可以為山地旅贏得兩天時間,但還是不保險。
“如果我們能在烏爾姆城中挑起匈牙利人與其他軍隊的沖突,最好是能引發一場不同軍隊間的武裝暴亂,就像是曼海姆那般。”很快,居什少校就想到了一個不錯辦法。
聽到這里,舒爾邁斯特頭枕沙發笑了笑,他隨即說道:“雙方的沖突根本不用挑撥了,我們只需要火上加油就行了。因為在今天上午,瑞士士兵與匈牙利騎兵剛剛在市集上,因為后者非禮前者家眷的一事而相互大打出手。城防司令索德爾上校事后的處罰看似公平公正,但事實上,誰也不服氣,誰都憋著一肚子的氣,我們只需要如此這般……”
下午3時,當舒爾邁斯特在結束與居什少校的密謀后,準備做前期籌劃時,就聽聞管家報告說,一個名叫雅爾多的匈牙利中校上門拜訪。
除了一身拉風的紅色驃騎兵制服,雅爾多中校留給他人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就是他那一副打理非常精細的漂亮八字胡。
“嘿,我的朋友!”不請自到的驃騎兵中校,使用著并不流利的德語,對著舒爾邁斯特問道:“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個玩意,價值多少錢?”
舒爾邁斯特先是一愣,直到雅爾多中校閃過身子,一臺用金、銀和純銅制成的,半人高的座鐘出現在自己眼前,座鐘的頂部有一個敲鑼打鼓的小胖天使塑像(看似純金,實為鍍金),刻畫的惟妙惟肖。
舒爾邁斯特圍著鍍金的座鐘端詳了好一陣,說道:“這種好玩意如果留在烏爾姆,最多給你八百勒塔;但送到慕尼黑,交易價格應該在一干五百到三干勒塔之間;等到你回到了維也納,其交易價值至少不低于六干勒塔。”
“沒錯,我就是要在維也納賣掉它!”驃騎兵中校聽得眉開眼笑。他隨即叫來自己身后的勤務兵,命令他將價值六干勒塔的好寶貝收好了。士兵小心翼翼的把座鐘從桌面上抱起來,氣喘吁吁的模樣顯示那玩意分量很沉。
就在舒爾邁斯特以為雅爾多中校準備離開時,后者再度說了一句。“對了,舒爾邁斯特先生,晚上是否有空,想請你來圣瓦訥修道院(匈牙利軍營駐地)一起共進晚餐,我們軍營里還有不少好的寶貝,希望您去幫忙鑒定一下。”
舒爾邁斯特很是愉快的接受了邀請,他很是高興的回應到:“雅爾多中校,我會帶一瓶正宗的雷司令。”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