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時空中,督政-府時期的法國-軍隊大肆搜刮的“歐洲地皮”的總收入,也不過6到8億法郎。
由此可見,安德魯對歐洲各國的“打劫效率”,比起無能的巴拉斯,要強出多少倍。
然而,作為一個“肩負歷史使命的歐洲霸主”的共和國,不可能永遠效仿“維京海盜”,每當缺錢之際,就想著去打劫歐洲的狗大戶。
更重要的,法國在未來的主要交戰對手英國、普魯士與俄羅斯三國。因為基于“家族內斗”的緣故,安德魯不可能對普魯士下死手盤剝;
對于窮的一批的俄國,根本沒多少油水可以現場撈取,而且俄國-軍隊還非常的難纏;
至于英國人的確有錢,但在法國的蒸汽機艦隊變得強大之前,進攻英國本土依然是遙遙無期的事情。
未來的戰爭債務壓力,迫使安德魯不得不開始尋找新的稅收來源。去年的時候,安德魯說服了老實人圖里奧,讓他以第二執政官的身份,提出引進“所得稅”的概念。
從1794年開始,法國經濟得到了快速恢復與增長。而與此同時,社會財富的分配愈加不公,貧富分化變得越來越嚴重。
作為穿越者,他深知“不公”與“分化”屬于歷史發展的規律,無法避免的,但可以適當調節,讓富人們承擔必要的社會責任。
所以,這一項循序漸進的“所得稅”,就是共和國政-府向商人和工業家們收稅的合理的邏輯發展。
作為法國事實上最富有的人,安德魯-弗蘭克出臺的所得稅,其實質就是代表了共和國千千萬萬的有產者及富豪,主動朝著自己大腿,狠狠的割上一刀。
相信有了第一執政官那“身先士卒”的表率作用,加之安德魯在國內無與倫比的崇高聲望,以及這些年的戰爭紅利,使得富人們對“所得稅”的抵制情緒,減少到最低。
當然了,聰明的會計師總會為他們的雇主們,找到一些合理合法的避稅方式。
依照10%到20%的所得稅征收標準,拉梅爾預測在1800年的時候,預計可征收6到8億法郎的所得稅。只是在草創之初的1798年,估計僅有2億法郎左右。
基于此,未來對普魯士的戰爭,注定了不能持續太久。
至于第一執政官提出令一類“天才稅種”,增值稅,遭到了財政部長拉梅爾的否決。
因此在工業革-命結束之前,增值稅不會被提及。
……
安德魯回到巴黎的數天后,正好是風月(2月19日—3月20日)的旬日(即休息日),巴黎市為徹底征服了哈布斯堡王朝,以及兩度擊敗了海峽對岸老對手的第一執政官,舉行了一次規模空前、十分壯麗的慶祝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