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位古拉格斯爵士還兼任英國海軍委員會的高級專員,在軍事決策、戰略部署等重要事務上,擁有著一定的話語權。
在英國的政治與軍事舞臺上,化身為古拉格斯爵士的皮埃爾混得風生水起,已然成為了一位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我的朋友,實在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皮埃爾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上前來,身姿筆挺,微微欠身,那動作優雅而精準,宛如一位久經宮廷禮儀熏陶的貴族,既不失莊重,又恰到好處地展現出謙遜之意。
在內心深處,皮埃爾無比渴望能與眼前這位昔日并肩作戰的老戰友,羅塞來一個熱情的擁抱。然而,多年從事特工工作所養成的本能,如同一根無形卻堅韌的韁繩,緊緊地克制住了他內心澎湃的情感。
此刻,羅塞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極為熱情的笑容,那笑容真誠而熾熱,仿佛能驅散教堂內彌漫的寒意。
他迅速的伸出手,語氣中滿是恭敬的說道:“尊敬的古拉格斯爵士,您能按時赴約,這對我而言,實在是莫大的榮幸。倫敦這鬼天氣,可真冷啊,仿佛要把人的每一根骨頭都凍得酥麻了。”
“是啊,這鬼天氣,出行都困難得很。馬車在雪地里走得磕磕絆絆,我還擔心會遲到太多。只是聽說您的到來,我怎能不來。”皮埃爾一邊回應道,一邊也伸出右手。
當兩人握手的瞬間,皮埃爾憑借著多年特工生涯磨礪出的敏銳直覺,不著痕跡地留意到羅塞的目光,不自覺地微微向神壇那邊瞥去。
在神壇之上,那位蹩腳的羅根神父依舊在專注地忙碌著,他的身影在教堂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有些佝僂。
皮埃爾似乎察覺到了羅塞的疑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放心吧,羅根神父早在10年前就已雙耳失聰,外界的任何聲音都無法傳入他的耳中。而且,這座教堂也是4年前,我個人出資修繕的。不僅僅是羅根神父,就連外面的看門人和護林員,也都是我精心安排的自己人。這樣吧,也讓你的手下們都去門房里稍作休息,別在這冰天雪地的雪堆里遭罪了。”
羅塞聽聞,呵呵地笑了笑,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之色。
作為法國軍情局的一把手,身處敵國的士地上,首要任務自然是保障自身的安全。實際上,此刻在教堂內外,早已悄然潛伏著多名訓練有素的軍情局特工,時刻警惕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甚至在不遠處的樹林里,還精心安排了兩名狙擊手,他們隱藏于雪堆里面,隨時準備應對任何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待羅塞向潛伏在教堂各處的手下們悄然發出解除警戒的指令后,皮埃爾便以優雅且不失熱情的姿態,抬手做出請的動作,邀請這位遠道而來的貴客,隨自己前往教堂后庭的休息室。
踏入休息室,一股撲面而來的暖意瞬間驅散了縈繞在兩人周身的寒意。只見屋內的壁爐熊熊燃燒著,橘紅色的火焰歡快地跳躍著,將整個房間映照得一片明亮。
那熱度從壁爐擴散至每一個角落,使得室內溫暖如春,與室外冰天雪地的惡劣天氣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兩人先是隨意地寒暄了幾句,話語間滿是老友重逢的親切與輕松。期間,火爐上擱著一壺熱氣騰騰的咖啡,馥郁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p>